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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样在这一天,赵志云终于逮着时机,悄悄地将陈媛英约了出来,到城郊的青灵山上痛痛快快地玩了一整天。在温馨的两人世界里,虽然他们的关系仍旧没有发展到接吻的地步,但那种温馨慰贴的感觉,却让他晚上回学校的时候,嘴巴都笑得合不拢来。
我们再将镜头转移,看看其他地方发生了什么。
冬季晚上的气温,突然下降了许多。那些害怕寒冷的人,就算躺在自己暖暖的被窝里,也会觉得不够暖和,更别说那些露宿在街头的流浪汉们了。不过,凡事都有一个例外,此时在大街上,就有一个年少的流浪汉,不仅没有裹紧身体,相反还把他身上仅有的可以取暖的烂背子,给了另一个躺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的年老的流浪汉。现在这个小流浪汉的身上,只留下了一些干净的食物,还有一些要来的零钱,其余的都给了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他叹息着看了看桥洞下横七竖八躺着的衣衫褴褛的人群,然后转身便离开这处地方。
邹杰根本就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座城市里,也不知道他此刻位于城市的哪个地方。偷爬货运列车,经过几天的颠簸,终于一路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可惜陌生的地方,没有给他带来好运气,相反,他因为饿瘪了,从火车上跳下来的时候,由于连续滚了非常远的距离,全身的东西几乎都被巨大的惯性给甩了出去,包括他所珍藏的那一块岩石碎片。
好在这块碎片仿佛是有生命和灵性一样,在他发觉起身回去搜索的时候,几乎是毫无阻碍地就找到了。给他的错觉,就是这块碎片,一直自动地跟随着他一般,让他惊喜莫名。
有了这块碎片,他才可以在火车上这么久不吃东西,就他感觉,他似乎还可以挨很长时间的饿,只不过那种饥肠辘辘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当然,这块碎片的好处并不仅仅限于此,当他一路步行进入这个城市以来,仅仅是吃那些垃圾桶里的食物,也没有让他觉得肚子痛,此外,身体不适,又或者说是生病之类的反应,也与他绝缘了。总之,在他的意识里,这块碎片真的是神了,因此更加珍惜起来。
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后,他首先选了个避风的地方,好好地睡上了一觉,然后就出现了刚才他施舍老乞丐烂棉被的那一幕。
由于养足了精神,因此虽然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但他还一点都不觉得困,闲着没事,他开始四处转悠。虽然城市里高楼大厦林立,四处的街道似乎都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仿佛迷魂阵般让他觉得头晕。不过,他却不用担心迷路回不了家,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压根儿就没有家的概念,累了就以天为背,以地为席,饿了就随处讨口饭吃,如果这样还不行,那就随便抢点来享用。以他恐怖的实力,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为恶。
走了很长时间,邹杰觉得的累了,就随便坐在一个小区门口的绿化带上休息起来。这几天,他始终觉得没事可做,只好选择“吃饭——睡觉”这样单调的生活节奏。反正他也感觉不到气温下降带来的寒冷,睡在草地上的感觉,还真不错。
凌晨两点左右,在大街上,偶尔只有飞驰而过的货车和汽车的呼啸声,又或者是猫狗的叫声,为这个城市注入了一点生动的气息。但这些声音再大,也不会挠乱人们的正常休息状态,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突然,一阵凄厉的叫喊声,让邹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那一阵阵短促的哀号声,让他的头脑陷入到了一阵空白的疯狂中。
发出叫声的,明显是一个老年人。附和着叫声的,还有硬物击打身体所发出的巨大的声响。在这个宁静的夜色中,所有夹杂在一起的声音,显得是分外的凄厉。
由于爷爷的关系,邹杰生平最听不习惯的就是老年人的哀叫声,最恨的事情就是有人欺负老年人。此刻在他眼里,喷涌着愤怒的火花,在他的视线可及之处,只看到一幢宿舍楼的大门内,有两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青人,正拿着棒子击打着一个气息恹恹的老人,还有一个人,正在翻墙,准备逃跑。
瞬间,邹杰眼里爆发出来的愤怒,足以把这些人烧成灰烬都有余。他狂叫着站了起来,然后疯狂地冲了过去,他完全就不知道,全身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和速度,他竟然一个人冲破了被紧紧锁着的钢筋铁门。
那些施暴者先是听邹杰宛若猛兽般的咆哮,紧接着看到了一幕让人疯狂的表现,一个个是目瞪口呆,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他们贫瘠的生命里,哪曾见过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要知道这个愤怒的家伙撞破的,可是钢筋焊接而成的铁门也,不是什么木制的可以轻轻撞烂的大门,那需要多大的力气啊?因此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呆呆地站在哪里,揉着眼睛,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会有如此诡异的事情出现。
本来,他们就是准备要逃跑的,不过现在由于迟疑,反而把他们逃跑的最佳时机给浪费掉了。此时冲进来的邹杰,看着被打倒在地的奄奄一息的老人,让他想起了年幼时,他的爷爷在外面赚钱时,被人唾骂和欺辱的场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大大地刺激了他的神经。
“啊……”他彻底地狂化了,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脯。离他最近的那个青年,呆了一会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邹杰这宛若疯虎的表现,早已把他吓得是七魂丢掉了三魄。那个青年下意识的用他手中握住的铁棍,朝着安康的头狠狠的敲了下去。
铁棍结结实实的砸在了邹杰的头上,不过让人惊讶的一幕再次发生了,他居然什么事也没有,倒是那个打他的青年人,他的太阳穴被邹杰快若闪电的一拳狠狠地给击中了,瞬间他的人便失去了知觉,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迅速地打倒一个后,邹杰似乎仍然不解气,疯狂地朝着其余两人追去,紧接着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都市的夜空。
小区的住户们,先后被这巨大的响声给惊醒了。等到他们赶来的时候,只有三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三个血淋淋的家伙,他们所持的凶器,诸如铁棍之类的东西,凌乱地散落在地上,让现场更加让人触目惊心。
刚才被打得头破血流的老头子,此刻伤口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在他的身上,找不到哪怕任何一道伤口。
惊魂未定的老人,显得有些犯傻,根本就不能完整的向大家诉说着事情的经过。而且,他似乎连自己已经被人给治好这样的事情都给忽略了,这足以说明当时的情况如何的混乱了。而那些人为何会向这位老人狠心下毒手的原因也真相大白了:遗落在地上的被截断的电话线,还有小区的铝合金支架,以及一些皮包现金类的东西,凌乱地散落在了地上。
此时,那三个被打成“变形金刚”的家伙,情况实在是太凄惨了。其中那位太阳穴受到重击的家伙,还出于深度昏迷当中,情况根本就不容乐观,而另外两个人,全身大面积都是郁积的伤痕,看来是受到了非常厉害的暴打。如果单以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待这件事情,清楚地就表明了他们三人受到了极度的虐待。但作为让人痛恨的罪犯,他们的遭遇却没有人同情,至少现在就没有人意识到要给他们叫120,紧急抢救一下。这一切,都是在警方到达现场后,才立即展开的。
那么此时,群众眼里的英雄,犯罪分子眼中的施暴者,究竟到哪里去了呢?邹杰那让人惊奇的表现,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
当然,由于现场的情形过于蹊跷,警方在面对着新闻媒体的时候,对分析出来的情况有所保留,最多只是根据三个倒霉蛋受到的巨大的伤害,说他们偷盗后被一辆冲进宿舍区的巨大的卡车给撞了。在他们看来,如果不这么解释,根本就无法说清楚凭借人力居然可以撞破紧锁着的铁门这件事情,更无法解释现场种种蹊跷的状况。
人们可以把这次事件理解为一次简单的交通事故,但却不能造成人为的恐慌,证明有超能力的人出现,这就是警方的处理之道。
在这个城市里,领略了自己超能力的威力的邹杰,开始了他真正的旅程。现在的他,清楚地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拳头来得直接。
一般说来,只要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会懂得这样最简单明了的道理:超越一切的实力,除了可以养活自己外,还有机会成为有名的人物,也就是大人物。渐渐的,邹杰也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用钱和拳头,才能为他这样的人真正赢得真正的尊严。他知道了他那异于常人的地方,正是源于他那超强的恢复能力,以及愤怒时恐怖的杀伤力。而且,他发现自己的体力正在逐步提升中,许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的他可以轻易地就完成了。当然,他最可怕的,还是他惊人的愈合能力,只要他没死,受了什么伤,都可以快速地恢复过来,完全就是打不死的怪兽,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靠着拳头和不怕死的拼劲,没过几天,他在附近一带小混混的圈子里,赢得了“打不死小霸王”的称号。当然,对于这些身外物的称号,邹杰向来都是视而不见的,他要的是挣越来越多的钱,这样他可以快速地回去,让他的爷爷舒舒服服地过完人生最后一段旅程。
一个礼拜快过去了,生活平静如往常,这样波澜不惊的日子,是平凡惯了的赵志云的最爱。这段时间,吴雯芸为了安家里人的心,所以回学校后,就寝室——食堂——教室三点一线没有变化过,给人以她在潜心学业的假相,连赵志云都没有联系过。
而赵志云呢,与陈媛英的爱情旅程过得是非常甜蜜,两人间的感情进展,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让赵志云高兴的是,周心悦也出乎意料地没有再来麻烦他,当然,他也懒得和周心悦有什么联系,因此生活看起来是惬意无比。
陈思如那里,仍然是一周一稿,不过似乎这段时间,她也有俗事缠身,很少和赵志云有什么联系,而另一方面,赵志云为了多空出和陈媛英单独相处的时间,也推掉了不少活动和邀请。
这几天,学校的足球队邀请到了一些当地的小型的足球俱乐部,来学校参加友谊比赛。热身赛的结果很是让人满意,赵志云在一些垃圾时间,也有着登场的经验。
教练对他的要求是做好本分工作,不要太张扬,在全国大赛的时候,他是一着奇兵,不要太早显露出真实的水平来。
这样的比赛方法,很让赵志云觉得气闷。总之,赵志云都把这些郁闷逐步地累积了起来,相信等到正式比赛的时候,遇到他们的队伍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它们的遭遇,那就是:惨。
这一周内,杜克琪的收获也蛮丰富的,他旗下的势力发展得很快,在没有引起本市另外两个大帮派的注意下,慢慢的控制了西门一大片街区,成了名副其实的土皇帝,不过,他这个土皇帝从来都是不露面的。另外,暴熊任二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奇特的保镖。对于这个保镖,杜克琪不想多说什么,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暴熊对这个保镖是推崇有加,说他是什么不怕痛、不怕打的活机器人,比那个什么终结者厉害多了,在西门一带号称“打不死小霸王”,他用了很多手脚,才把这个小子给哄骗过来。
对于这些话,杜克琪是将信将疑,他实在不好联想这样一号看起来显得瘦瘦小小的人物,到底有什么出色的地方?
不过,这个保镖也很酷,故意表现出很特别的样子,不爱说话,眼睛冷冷的,甚至还不愿意主动和人打招呼。第一次见面,作为BOSS的杜克琪,亲自向他打招呼,他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因此,杜克琪的第一印象就是除了觉得这个人身上有点味道,打扮得非常酷之外,压根儿就没有发现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不过,有一个保镖随时在身边保护自己也不是什么坏事,比如现在的杜克琪,就自认为身边有着最好的保镖,那就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他有真正危险,就会立即出现的近乎无敌的赵志云。
对于这个新加入的酷酷的保镖,对他没有表现出臣服的感觉,杜克琪并不在意。当然也可以这么认为,现在的杜克琪,实在是没有什么黑社会老大的样子。在学校的时候,他虽然让许多学生看了觉得感到“害怕”,但还没有什么人觉得他有威信。私底下,他的朋友喜欢给他最高的称号,也就是什么“狗头军师”之类无聊之极的称号。
杜克琪对邹杰这个保镖还是蛮好奇的,可是邹杰却从来不配合他,常常是答非所问,往往就是几句话下来,搞得是一头雾水。
杜克琪毕竟也是在江湖上打拼了这么多年的老油条了,经过分析,他可以断定这个叫邹杰的人,看似极其冷酷,其实是在伪装他的无知,甚至可以说是自卑。而且,他对于邹杰那种对金钱强烈的欲望,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表现出了足够的兴趣。
为此,这两天,杜克琪总是带着邹杰外出,想看一下他到底有多厉害。结果自然很是让他满意,这两天邹杰一共参与了五次斗殴,结果都是以一对十,甚至是对百,他的表现堪称完美,完全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这中间,只有一场斗殴是杜克琪刻意挑衅所引起的,其余挑战,居然全都是由邹杰引起的,这让杜克琪感到异常惊讶,他没有想到这个家伙杀气居然这么重,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比他这个老大还要噬血。
打架的时候,邹杰的身手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一招一式,完全把快、狠、准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至,给人以酣畅淋漓的感觉。他的招式非常朴实实用,可以用招招致命来形容,根本就不留一点余地给对方。
他的身体看起来异常矮小,但却异常强壮,似乎怎么打都不觉得痛,这中间有一次杜克琪甚至亲眼看见他挥拳将对手的铁棍一拳击弯,这样恐怖的实力,让他唯一的感觉就是是不是看花眼了。当然这样的情形一再上演的时候,杜克琪就只有用惊喜来形容了。
通过观察,杜克琪还发现,他似乎很喜欢听到对手的哀求的声音,每次几乎都有这样的戏码上演,他最喜欢的居然是让被他打趴下的对手舔他的鞋,这让杜克琪有一种恶寒的感觉。确实,这样的表现有点变态,不过联想到他有可能是因为极度的自卑,才产生这样暴虐的情绪,所以杜克琪也就默然了。而且,以个充满杀伤力的保镖,可以充分地保护到自己的安全,杜克琪对邹杰的表现,并没有过多的指责。当然,在有意无意之间,他还是会善意地提醒下他这位小老弟,不要太沉溺其中了,不然最后只会堕落成没有灵智的杀人工具,对此邹杰总是感激地冲着他点点头,看来也逐渐开始认可杜克琪这个老大的身份了。
认真说来,一招致命正是武者发挥到极至所应当有的表现,邹杰的残忍和赵志云的温和,有着强烈的对比,这对于杜克琪而言,比获得什么宝贝都更开心。
另外一点,让杜克琪惊奇的发现是邹杰对于学习充满了渴望。看来这个保镖年幼的时候,一定没接受过好的教育环境。还有就是杜克琪发现:邹杰虽然混了一段时间社团了,但他似乎还没有固定的落脚点,甚至有时候他发现他就睡在炎黄大学校园的凳子上,觉得非常惊讶。另外,对于吃的东西,这个保镖显得很随便,有什么就吃什么,别人不要的东西,他居然也会拣来吃。
当了解到这一切后,杜克琪觉得他这个大哥当得实在是有点窝囊,或者是认为邹杰过得真的是有点惨。第一时间,他就安排邹杰住进了离学校很近的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还专门在附近的餐馆给他预定了一日三餐的伙食,而且,每天他还会付给邹杰一些现金,做为供零用的工资。
对于杜克琪的慷慨,邹杰感激之余,自然是更亲密了,进而发展到随叫随到,寸步不离杜克琪身边。不过杜克琪在教邹杰用现代化的通信工具,比如手机,传呼以及住宅电话的时候,让他花费了不少脑细胞,毕竟有时候要解释一些浅显的科学道理,还是颇要花费一些心思的。
在杜克琪的影响下,邹杰混社团的初衷早已有了变化。当邹杰拿着杜克琪付给他的现金后,他想的最多的,还是他远方的爷爷,不知道爷爷过得怎么样,除此之外,他还很感激杜克琪,这个所谓的大哥是除了他爷爷外,是第二个看得起他的人。
邹杰也向杜克琪诉说了他是怎么样加入派帮的,他还讲出之前发生的小区斗殴,一死两重伤的消息。自那之后,有一天他在街头流浪的时候,被几个流氓欺负,这几个人竟然就是暴熊任二小弟的小弟。结果自然是被邹杰暴打一顿,他们一大群人前区寻仇,结果却让暴熊任二慧眼识人,将他引进了组织。
成为一名黑帮成员,也就是犯罪分子,可是邹杰之前没有想过的事情。他现在的生活和他的改变,已经离他爷爷对他讲过的做人要忠直,要饭也要腰板挺直了的目标,是越来越远。当邹杰向杜克琪讲诉着他爷爷对他的期望时,显得非常失落,也让杜克琪感触颇多。
另外邹杰的大胃,也是让杜克琪看得异常吃惊,一个人吃下十斤左右的食物,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再加上他超能耐打,连铁棍也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完全就是一位完美的保镖的典范。
邹杰的身世可悯,而且他进入黑帮的动机,也不过是想功成名就地做人,对此杜克琪心里有个清楚的认识。因此,杜克琪并没有叫邹杰参加社团的任何活动,只是告诉他,现在他需要做的事情,其余的事情,都暂时不要他管。
对于邹杰能挨打这一件事情,让杜克琪有一种遇见了“第二个赵志云”的奇怪念头。想当初,赵志云也是从一个默默无名的普通学生,变成今天这样的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的。而这个邹杰,极为潜力成为新的风云人物。不同于赵志云略有些相互利用的色彩,这个邹杰,可以被他一手所掌握。
杜克琪暗自想到,老天爷对他不薄,接连送给他两份大礼。他是说什么也不会让邹杰这样的奇才给溜掉的,而且他也为邹杰想到了出路。
总的说来,杜克琪不希望邹杰这样孝顺爷爷的人进入黑帮,不过迫于现实无奈,只能让他出任自己的专职打手,远离帮派事物,对社团的纠纷也不准备让他插手,以作为奇兵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