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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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关她的事,是我坚持自己回来的。”

    听出言司远话间的怒气,初卿出声解释道,生怕他一生气就把那个好心的护士给炒了,她可不想因为她自己的意愿害得别人遭殃。

    尽管初卿这么说,言司远依旧没改变心中的决定,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议论,他拉起初卿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上,自己的手则紧紧箍着她细弱的肩膀,“走吧,我扶你回房。”

    “不用了。”侧身推开言司远,初卿垂下头,没有直视言司远的视线,“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会回去,你留在这里吧。”

    不知道她这又是闹什么变扭,言司远觉得有些无力,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倔强,不肯接受他的好意?何况现在她还受了伤,难道要她接受他的好心就那么困难?

    男人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冰冷,即便不看言司远的脸,初卿也知道他现在在生气。

    只是……她实在是没办法做到让他送她回房的地步,要是那样做,恐怕宁嫣儿会恨死她的吧?

    刚才的一幕一直在脑海里闪现,初卿闭上眼,试图转移注意力,可是她越是刻意不去想那个画面,脑海里的情形就越是清晰。

    两人相拥着深吻,画面是那样的和谐,他们原本就是一对般配的眷侣,要不是张媛,恐怕他们现在也已经结婚了吧,说不定连孩子都怀上了。

    一想到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迫使两人需要趁着她昏睡才能做点亲密的行为,初卿心里就十分的不是滋味。

    “你到底是怎么了?你现在身上有伤口,我扶你回房就走,这样也不行?”言司远紧抿着嘴唇等待初卿的回应。

    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言司远,初卿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着实好笑,前一秒他还在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拥吻,下一秒却又跑过来关心她,这善变得也太快了吧?

    当然,她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言司远这样做是发自内心的,撇撇嘴,初卿苦笑了一声,“你不用特意这样做,你妈现在不在这里,我也不会打小报告,你尽管放心好了。”

    没想到初卿竟然曲解了自己的好意,言司远脑海里蹭的怒气一下子燃了起来,她就这么难以接受他的好意么?竟然以为他是因为别人的压力才过来关心她?

    不容初卿反抗,言司远弯下身直接将倔强的女人拦腰抱起,不容分说地向她的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自己能回去!”奋力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初卿伸出小手捶打着男人的背。

    “闭嘴!”言司远没好气地回应道,他真是佩服这个女人,无时无刻都可以点燃他的怒火!

    实在是没有办法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初卿一撇头,干脆不再看向男人,任由他抱着自己向前走去。

    宁嫣儿的贝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将初卿撕成两半,双眼瞪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直到两人消失在拐角。

    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砰”的一声巨响,狠狠地甩上了房门。

    气呼呼地坐在床上,宁嫣儿拿起一个抱枕恨恨地揪着,脑海里闪现的是刚才言司远和初卿拌嘴的画面。

    她真是恨死那个女人了!

    可转念一想,心里又有些不祥的预感,为什么只要初卿一出现,言司远的注意力就会被引到她的身上?

    难道是自己的魅力缺失了吗?

    起身走到镜子前,宁嫣儿看着镜中的自己,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精致的瓜子脸,恰到好处的妆容……每一处都显示着她的魅力。

    泄气地坐回床上,宁嫣然想到既然不是她自身的问题,那问题一定出现在初卿的身上。

    细细想来,从不小心把汤打翻开始,言司远的心思就一直放在她的身上,宁嫣儿恍然大悟,这分明是一种计谋,没想到那个女人的心机这么深,想到自己竟被摆了一道,宁嫣儿心中便更愤然了。

    两人回到初卿的卧房,言司远将怀里的初卿放置在床上,看着女人撇开的视线,言司远眼神一冷。

    直起身,言司远没好气地开口问道:“你中午为什么不吃饭?”

    初卿回过头,脸上有些漠然,淡淡回应道:“我说没时间吃饭你信吗?”

    被她用这样的语气反问,言司远气得一偏头,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怒气才回过头冷声道:“你用不着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

    “不然呢?”初卿冷笑了一下,想到自己突如其来的工作量,继续道:“我的工作多得我只能用午饭时间去做完,当然顾不上吃饭了,这没有什么好多说的吧,言总。”

    听得出初卿特意强调了最后两个字,言司远知道她是在反讽他给她安排的工作量。

    言司远有些懊恼,确实之前一开始只是想要刁难她而已,但是他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中规中矩的完成他安排的任务,这一点确实令他对她刮目相看。

    但是现在她以这一点来回驳他,纵然是他确实做错了,但是心里被她这么一说,他实在是高兴不起来,甚至有一点恼羞成怒。

    “呵,我看这是你的招数吧?以为用这样的方法我就会相信?你别太天真了。”

    听到男人带着不屑的话语,初卿抬起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未免把她想得太过城府深沉,“什么叫做这是我的招数?我难道会故意饿晕我自己不成?”

    “难道不是?”言司远挑了挑眉,眉眼里尽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你妄想用这样的方式引起我的注意,或者,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心软?”

    被男人恶意曲解自己晕倒的原因,初卿气得没好气地抛了两个白眼给男人,直觉告诉她,两人再在这间房间对呛下去,恐怕会引发一场恶战。

    伸出纤细白净的手指指向房门,初卿冷冷吐出两个字:“出去。”

    “怎么?被我拆穿你的伎俩之后,恼羞成怒了?”言司远对她不以为然的态度感到十分不满,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欠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