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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处变不惊
李云林点点头这只是他的感觉并不是他查探到的可以确定的东西，但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李云林道：“对，就是两个组织之间的争斗。或者说，是比赛。比赛的内容是他们杀人，而我们来查。如果谁家的人被查到被抓到那么就是输了。”
“啪！”马龙一拍桌子满脸怒容的站了起来，如果真的是按照李云林所说那么警察等于是被这两个组织当成了玩物。“你确定吗？”马龙死死的盯着李云林。
“这种事情太过难以想象。”唐明几人都是摇头，书记王城道：“马厅长不要动气，云林也说了这只是他的感觉。”
李云林点点头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书记王城感觉的出来此人一直在维护他，想了想李云林就明白了肯定是因为自己的医术。李云林道：“确实，这只是一个感觉，但是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马龙重新坐了下来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李云林问道：“这个和你要调走所有人查所有死者一年的去处有什么关系。”
“我说了，他们杀人不会是没有准备没有目的的杀人。”李云林道：“一天一个，而且都是看似普通到极点的普通人，所有人之间几乎不认识没有交集这种情况太过难以想象。这些人肯定是早就被选好的，怎么选人？难道是街上见到一个就确定一个人选吗？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样的组织不会这样冒冒失失，所有的事情看似没有目的实则有目的，看似轻佻实则经过了精细的准备。只有一个可能，这些人早就进入过他们的视线早就被他们调查过，或者说与他们有过某种交集。”
几人都是陷入了沉思，半晌马龙抬起头道：“你说的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调走所有警力这个不可能。上面派我下来是查案的，是保证不要再死人的，我如果调走所有警力这事情传出去这个责任我也担待不起。”
“只要破了案自然就能有交代。”李云林道：“而且，我只要两天。再者说了，这也是查案。这伙人的恐怖你们已经见识到了，你就算把所有警力投入进去这县城说大不大说小可真不小，这些警力只是杯水车薪，你就算再把市里以及周围乡镇的警力都调动过来也恐怕难以保证不再死人。你们把警力全都投入到这个上面，或许本身就是正中这些人的下怀再跟着他们的思路走，这样下去根本破不了案。”
李云林的话再次让这些大佬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如果真的如李云林所说他们可就犯了大错了，如今已经死了这么多人，再死上一些人到时候恐怕压都压不住这个事情恐怕会闹到最高层到时候别说唐明和唐思妍以及所长，就是市长，书记还有马龙甚至是省委都会被牵连，这种持续的惨案而且不能破案这个结果谁也承担不了。
“你有多大的把我？”马龙沉着脸问道：“说说你的思路。两天，我想不通你怎么查到一年二十来个人的行动记录。”
“这就需要马厅长的帮忙了。”李云林也是有些沉重道：“我需要各部门的配合，我会出一个最简单最快速的查验方法。这些人都是有工作的，我看过资料，其中有些是每天几乎都要上班的，而且是那种每天上十一二个小时的班。再者，这样的人一般都很穷。工作忙工资低又没有多少休息时间，所以他们能够走动的地方很小，这些人我会列出一个单子，首先查这些人，全力配合之下这些人一年的去向我想用不了半天就能查清楚了。而且，这些人都是有家的人，朋友亲戚也都可以查到，查起来更加不难。查到这些人之后把资料迅速整理好送到我这里，之后我会再做下一步指示，我想到时候查其他人应该不难了，一天时间足够了。”
“你们怎么看？”马龙沉思了一下没有回答李云林而是看向唐明，王明远几人问道：“在这里，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上面叫你们过来也是让你们协助我。这种事情我一个人也很难决断。”
确实，调集所有警力还要通知其他各部门全力配合，这种大动作马龙虽然是上面派下来的厅长也不敢随意决断。再者，他虽然也是在这里起家的，但是如今市里终究还是王明远，王城和唐明这几人说了算，对有些部门来说他说的话可能比不过三人说的话。三人也都很是沉重微微低着头沉思着，一会儿看看李云林一会儿看看马龙一会儿又互相对视一眼，场中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最终还是王明远首先开口，王明远看了看李云林咬咬嘴唇看向马龙道：“马厅长，我相信云林。”
唐明接着也点了点头道：“我也同意。”
王城紧接着同意，马龙微微惊讶却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有些如释重负之感他还真怕这几个人阻挠。因为他的目的只是快速破案不再死人，他是老刑警本事比起唐明高出什么直觉也是很敏锐的，李云林说的话他似然惊讶有些难以相信但回过头细想一下又觉得非常有可能。“好。”马龙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来道：“李云林，这次我就陪你赌一次。你现在立马把你的名单拟好，唐明，你去调集县里所有警力，王市长王书记你们和我在这等着如果有需要你们下命令的地方尽管去下，不要有所顾忌。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全力配合李云林的调查。”
李云林也不怠慢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出了门唐思妍擦了擦头上的汗，纵然是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敢在马龙面前顶撞马龙刚才那气氛也是凝重的让唐思妍心头直跳大气都不敢喘。“呼！”一进唐思妍的办公室唐思妍就喘了口气看着平静如水的李云林美目光彩阵阵抱着李云林咬了李云林的脸一下。
李云林还在想着事情被咬了一下看到唐思妍红着脸的样子有些愕然。
五十四，凶手，南广
李云林看唐思妍如今这风情万种的模样吓了一跳伸手在唐思妍挺翘的臀部轻轻拍了一巴掌惹得唐思妍“哎呦”一声白了李云林一眼却是抱着李云林没有松开，李云林笑道：“小妖精，你是发春了吗？”
“是啊，我是发春了。”唐思妍“嘻嘻”一笑又咬了李云林一下，只不过这次咬的是嘴唇咬完李云林唐思妍的嘴唇就要离开却是被李云林抱住后脑狠狠吻了上去，唐思妍的小香舌都快麻木了李云林才放开了唐思妍，唐思妍妩媚地白了一眼李云林小声道：“坏蛋，你刚刚可真是威风八面，我都吓得不敢说话了，你就不害怕吗？”
“嘿嘿！”李云林笑了笑，怕，他倒是不害怕，不过那种气氛那种场合下，他一个小民和一个省厅厅长几个大佬那么毫无顾忌的要条件还是有些心情沉重的，李云林也清楚要不是有王明远和唐明这层关系在，今天的事情说什么也不会成的。马龙，还有王城都是人老成精的人不会拿他们的前程去赌李云林的本事。
“你真有那么大把握吗？”唐思妍又问眉头轻皱显然很是担心地道：“我不干警察没关系的，可是你这次让厅长调动全城警力还要其余部门全力配合你，要是最终不能破案肯定是要找你麻烦的。”
“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应该八九不离十。”李云林道：“七天时间应该够了，只要我的推论没有错，甚至用不了七天我们就能知道是什么人在做鬼。”
自从修炼了圣经李云林的记忆力就强悍的超乎想象了，李云林特意做过测试一本二十万字书他用了三个小时草草翻完但是内容却是能一字不漏的记下来，这记忆力堪比射雕中的黄蓉她妈。那些资料他翻完之后百分之九十都能够清晰的几下李云林很快准备好名单给马龙送了过去。马龙的面色很沉重，这是个赌博，对他来说无异于豪赌。虽然仅仅只是调用全城警力两天，但是这县里官员多不胜数再加上跟马龙来的那些人中也并不是和他都一条心的从他决定调用警力到李云林写好单子过来不到半个时辰消息已经传到了省里。省里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马龙硬着头皮全都扛了下来并且保证破案这才暂时安稳了下来。
看到李云林进来放下单子马龙苦笑一声道：“小兄弟，知道我为什么答应你这么荒唐的条件吗？”
李云林有些奇怪地看了看马龙摇了摇头想了想又道：“我们不是那些刽子手，我们是要抓那些刽子手的人。晚一天破案可能就会多一个人死去，早一天破案就能早就一个人。”
马龙看着李云林笑了起来：“这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但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的推断和你差不多。虽然没有你推论的那么详细，但我也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一伙势力很大的组织，而且不是本省的。”
“不是本省！”李云林惊讶地看向马龙旋即突然睁大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失声叫道：“我想起来，所有死者都是外地来此打工的或者早年从外地搬迁到县里的。”李云林说着低头轻轻走动起来好像有什么问题很是想不明白。
“不是本省的。”李云林念叨着脑海里那些人的资料一个个回忆过去先前没有注意的小细节这次都仔细去想着，这个不是本省的先前就是被李云林忽略了。马龙说的对，这个组织肯定不是本省。所有死者都是外地的，这很显然不是偶然也证实了李云林先前的猜测死者和凶手之间一定有某种交集。至于说不是本省，因为凡是本省的都知道死者不可辱，本地风俗就是死了的人如果身体残缺连入土都不能，基本上只要是真的本地人就一定会知道这个也基本都会遵守。哪怕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只要是本地的这种风俗是扎根在骨子里的。如果人死了身体不全不能入土为安，杀人者便会厉鬼产生而死。
“这些人虽然不是本省的，但也来自不同地方。”李云林继续走着念叨着神色越发凝重，突然想到了一条李云林面色猛地一变。他想到的不是这些人资料中的某些细节，而是本草纲目中记载了一则很短的字。“南广之地，杀人去物，残缺之身，祭祀天神。人药神药，百病可除，鬼怪不侵。”这是本草纲目中记载的一段话，李云林是明白的意思说的是南广那片地方的人有个风俗是杀了人之后要去人身上的一个物件，然后用残缺的人的身体用来祭祀，而从人身上取下来的物件会用来熬药，人药神药是说那些人把这种用人熬出来的药称之为神药，喝了这种药任何病都能治，也不能不沾邪物。
“可能是南广那边的组织。”李云林站住身子看向马龙道：“那边有个风俗，杀了人是一定要取一个人身上的东西的。”李云林眉头深深皱起突然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些人会选择这个省这个县了。李云林道：“应该不会错了，就是南广那边的人。我们这个地方的风俗说起来恰恰和他们那边相反，所以他们选择了我们省。而本省来说，最古老风俗古制的发源地就是在我们这个县。”
“南广。”马龙双目爆发出强烈的光彩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南广那边地处偏远曾经是外族统治民风彪悍，杀人取物我也曾经听说过全国的杀人犯其中有两成出自南广。哼！竟然敢跑来我这里撒野，来了就都不要回去了。你现在有什么想法？”马龙看向李云林问道。
“虽然我们确定了这些，但是目前知道的信息还是有限。”李云林沉吟一下道：“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计划照旧。这些死者的去处我感觉是极为重要的一条线索，很有可能会成为破解此案的关键。”
“那好，就依你所说。”马龙点点头笑着看着李云林眼中这时候有了极大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