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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天太黑没有看清,今天我趁机将店里看了个大概,也是为一会儿假如打起来找退路。
王叔的店从外面看起来挺小的,实际里面确实别有洞天,在柜台的左边一条幽深的走廊倾斜通往地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右边是通往后院的小门,昨夜我就是通过那个小门到后院和王叔见面的,由此我判断后院应该是卧室和王叔扎纸人的地方。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木制的竖梯立在柜台后面,上面的天花板看样子能打开,也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样子。
店门虽然开着,却不见王叔的身影,只有一个女童的纸扎人立在柜台后面,充当着前台。
陈帅也很疑惑,他带着我来到了后院,敲了敲卧室的门。院子搭建着一个小棚子,里放着很多高粱杆,还铺着很大的一面宣纸,以及画笔染料什么的。
我想平时王叔就应该在这里工作,在小棚子周围已经挖好了防水的沟渠,就算下雨也不会雨水飞溅进去。
陈帅敲了敲卧室的门:“王叔,你醒了没,我领着我朋友来了。”
没过多久,卧室的门被推开,王叔盯着鸡窝头黑眼圈睡眼朦胧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这才看了看陈帅和我,一挠头:“哦,我给忘记了。”
我皱了皱眉头,眼前的王叔和昨夜的王叔给我的感觉根本不是一个人,如果不知道的,第一眼看到他还以为是一个混吃混喝等死的老人。
是我的错觉吗?
我看着王叔,王叔也在打量着我,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你们先等等,我梳个头,洗把脸,一会儿先吃个饭再说。”
说完他“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房门,差点撞到陈帅的鼻子,他转过头朝着我尴尬的笑了笑:“王叔就这样,你别介意。”
之前忘记说了,王叔家是以前的那种老式房子,就连窗户都是木质油纸糊的,整个院子中都透露着六十年的的气息。
院子里还有一口古井,就在王叔的卧室门前,井口不大,只有两个成年人的腰粗。
正常的井口都是用绳子拴着桶打水,可是王叔家的这个确是不同,拴着的是一根手腕粗的铁链垂到井口中,另一端用一根铁桩钉在井沿上,也不知道做什么用处。
陈帅一脸郁闷的坐在台阶上,并没有注意到我,我趁机走到了井边。
到了近处我才发现,井口比我想的还要小,加上一根粗铁链,估计容纳一个人都勉强。
井沿上长满了青苔,露出的地方能隐隐约约能看到蛛网般的裂痕,井口黑洞洞的,往外散发着阵阵寒意。
这口井已经这样子了,明显不是用来饮用的,估计闲置了很久。可是铁链上却很光滑,连一丁点铁锈青苔都没有,从铁桩上的青苔来看,估计是这口井存在的时候铁链就钉在这里了,难道这根铁链一直在使用?
铁链那端到底拴着什么?
我凑到井口边,想要看看里面有什么,结果王叔恰好铁门出来,他好像了解了我心中的想法一样,瞪了我一眼。
被他这一瞪,我的心中颤了一颤,现在的这个王叔才是我昨晚见到的王叔,就洗漱的功夫他就像换了个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叔的身上一定有秘密,可是我现在不能去探究,也不知道陈帅是早就知道还是神经粗大,对王叔的变化一点儿都没察觉。
王叔说了声走吧,目光一直盯着我看,直到我从井边离开,这才在前面领路。
王叔很大方,说这顿他请,选了一家比较高档的餐厅,点了一桌子菜。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毕竟是我来求人帮忙,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足的,于是提前到前台付了账。
酒过三巡,王叔的脸有些微红,他打了个酒嗝,说道:“你的事情我已经从我大外甥这里了解了,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是侄子,王叔。”陈帅无奈的说道:“还有,我什么时候和你说了?”
王叔挠了挠头:“没有说吗?”
看着愈发不靠谱的王叔,我总觉得跟着陈帅来找他就是一个错误,同时我也很疑惑,为什么一个人的身上会出现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
如果说之前的王叔是一把插在剑鞘中的利剑,现在的王叔就是一个逗比,一个喝多了的老头。
用了半个小时,反反复复说了三遍,王叔终于听明白了。他紧皱眉头,一手捏着下巴:“你说你去了无灯小区,遇到了另一个陈帅?”
我点了点头,回答说是。我留了个心眼,没有说尸油灯和福伯的事情,现在我还不确定他的真实想法。
当然我也没有完全相信福伯,至去年我就说过我性格多疑,从爷爷走后,除了小玉我无法再完全相信任何一个人。
王叔沉思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都要拧在了一起。
许多,王叔才抬起头凝视着我,目光凝重:“把衣服脱了。”
“什……什么?”我一阵恶寒,他不会真的有什么特殊癖好吧,还是想借机看我的玉佩?
见我没什么动作,王叔有些不耐烦,给陈帅使了个眼色。陈帅楞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我。
趁着这个时候,我站起身转身就跑,心说他们果然串通一气要坑我。
“我英明一世,怎么有你这样一个蠢侄子!”
王叔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陈帅一眼,一拍桌子直接从桌子上跃起,朝着我跳了过来。他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我刚刚拉开门就已经被王叔抓住,把我拉了回来。
我想要张开嘴喊救命,结果被他直接掐住喉咙,顺手把包间的门关上。
“闭嘴,你特么不要命了?”王叔怒视着我,一双手孔武有力,我竟然丝毫反抗不得。
我绝望的看着他那张胡子拉碴的脸,心说完了,今天要栽了。
王叔见我不断的反抗,招呼陈帅过来抽出皮带把我绑上。陈帅起初还有些犹豫,但在王叔的威胁下还是妥协,一边捆我一边说对不起。
我看着他们的目光由疑惑,到愤怒,再到无力。双目无神的看着这一切,原来这叔侄俩都是断背,我还是第一次啊,就要这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