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鹰鼻鹞眼,狼顾之相

张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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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曾在《道德经》中的一节里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一言之内,是道不尽的天地威严,天地之尊,凡人岂可冒犯,天地之威,凡人安可抵御,挡者如刍狗、草芥,蚍蜉撼树,化为飞灰,消弥于洪冥中!

    “呲!”一声好像是是开水浇在冰块上的声音,我和那个男人的念力彼此相撞,上下立分,常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和天地大力相抗衡。

    凝聚了我大部念力的目光,就好像一把裁布的剪刀一样,而那个男人的念力就是那块布,被我硬生生的从中刨开,直接轰进了那个男人的识海之中。

    “噗!”男人识海被我一击重创,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神色瞬间萎顿了下去,两眼中的异样光彩也消减了大半。

    “你没事吧?”我几步走到了王轩然跟前,一把把那个可恶的男人扯到了地上,当然附送的那一脚是免不了的。

    “张…张巫…”

    王轩然虚弱地喊了我一声,刚刚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下来,整个人就虚脱般地倒了下来。

    我一把把王轩然揽在怀里,心里担心的很,却又有一丝丝的小窃喜,感觉着触手处柔软纤细的腰肢,还有鼻端传来的淡淡花草的幽香,整个人都不禁有些醉了。

    “坏了!”我虽然不是修行有道的高僧名道,可我毕竟也不是那些好色如命的登徒浪子。也仅仅是小沉醉了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刚刚那个该死的混蛋跑哪去了!?

    等我再回头寻找时,哪里还看得见那个男人的踪影。

    那个男人绝对不简单,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原因很简单,我看那个男人的面相就心知肚明了。

    虽然我只看了爷爷的半本《麻衣神相》,可最基本的看人心性还是可以的,不好说是言断如神,可还是可以八九不离十的。

    那个男人双眼细长,眼角下垂,鼻梁下塌而鼻骨隆起,鼻尖尖而下勾,形如鹰喙。这就是相术中典型的鹰鼻鹞眼之貌。

    这还不算,还有他刚刚看我时,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寒意和阴冷。

    不过话说回来,他跑也就跑了,如果他不跑的话,我也就真的没什么办法,现代能有些真本事的都是有传承、有根源的。

    他今天很明显是对王轩然起了歹心,我打了他是救人,天经地义,就算日后有人来找麻烦,我也不怕什么。

    可话虽是如此说,心里难免还是结下了个疙瘩,我横抱着王轩然软绵绵、轻飘飘的身体,决定还是先找任冠华,把王轩然弄醒再说。

    “她这是精神损耗过度,还有轻度的惊吓,让她好好休息休息,过一两个小时就没事了。”任冠华平静地说着。

    “按照你所描述的情形,那个男的的确不简单,挨了你一记全力的念力冲击,他居然只是吐了口血,而且还能自己跑了。”

    “那我怎么办?”我咬着个苹果,含糊不清地问着我关心的问题。

    “你?”任冠华表情古怪的看着我,“你会怕那个家伙吗?”任冠华一把把我的苹果夺了过去,居然还自己咬了一大口,都可以看见苹果核儿了。

    “不是…老任,咱不是这么说的,我还是个学生,我的天职可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种恶性的事件,你应该替我做主呀。”我一副无赖的神态,一来是这些时日我和任冠华混的熟络了,二来我是真怕有什么麻烦会接踵而至。

    虽然这只是一个预感,不过我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一次,好几次都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当然那是后话,在此先且不提。

    我在学校的医务室里和任冠华又天南海北、古今中外的一通胡扯,正聊到兴头的时候,一个电话就把我调了出去。

    电话是刘维娜那个小美女打来的,说有些事要和我说,我就急急火火地向着我们见面的老地方奔去。

    最近我和刘维娜走的很近,一来我在刚开学的短时间内,来校医务室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些,而恰巧的就是刘维娜正好在校医务室兼职帮忙。

    第二我几乎每天早上都可以在做早课的时候遇见她,然后一起去食堂,这一来二往的就很熟络了。

    在这些时日里,我也了解到了她的不少情况,刘维娜是沧县人,今年二十有一,比我大一届,学的是药剂专业,家里是世袭的医家。

    她这次叫我,说是要介绍一个很重要的人给我认识,而且特别强调是很重要,必须必、马上马的过去。

    我还以为是神马重要的重量级人物,可等我马不停蹄的奔到新月湾的石碑旁时,我才知道,我可能又叫这个小丫头片子给骗了。

    新月湾还是那么的美,可我已经没有了初次见时的惊艳,而是每来一次都感觉此地又多了一分危险。

    小丫头今天倒是没有穿护士装(刘维娜虽然比我大一年,不过我还是喜欢叫她小丫头,顺便摸摸她的头,嘻嘻。),一身淡紫色的夏季运动装,没有梳刘海儿,而是改成了一个“大大”的西瓜头,手里还拿着个棒棒糖,努力地吃着。

    远远地看见我来了,用力地朝我挥着小手,叫我快点过去。

    “丫头,你喊我来有个啥事呀?”我心情忐忑看着这个一脸乖乖的刘维娜,我的经验告诉我,她有这个表情的时候,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叫你来就一定要有事吗?没事,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不行吗?”丫头一脸的委屈,两只大眼睛瞪的更大了,一手叉着小腰,一手拿着棒棒糖一点一点地指着我。

    “行,行…”我不得不承认男人有的时候真的很贱,大多数时候对于美女,而且是很有感觉的美女的抵抗力,低的几乎没有下限。

    我也是个男人,所以当我看见处于“萌娘”状态下的刘维娜时,我就只好举白旗,表示认输了。

    丫头见我吃囧的样子,很开心,还有些小得意,从小包里又掏了根棒棒糖塞到了我的手里。

    “说吧,叫我出来到底有啥事呀?”我习惯性地摸了摸丫头的“西瓜”头。

    “就不告诉你。”丫头嗔怒地把我手扒拉到了一边,还顺便白了我一眼,一扭头就自己跑了出去。

    “她这是怎么啦?”我心里不免画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大问号,不过问号归问号,我还是很贱地追了上去。

    她小跑着,我也就在后面跟着,不追上她,却一直保持着五米左右的距离跟着,一路上“你站住!”,“就不!”、“有本事你追上我呀。”,“丫头你给我等着。”…的说着,打打闹闹地一直跑到了丫头她住的那栋宿舍楼底下。

    “我了个去的,”我终于知道这个丫头又给我安排神马好活动了-搬东西,当我远远地看见女生宿舍楼门口,放着的大大小小的三四个大包裹时,我无语了,我只能说:丫头,你…!

    “老大快点过来。”丫头跑到包裹处,和那里坐着的一个女生说了几句,就开始甜甜地招呼我快点过去。

    丫头的声音很甜,可我怎么感觉,这个丫头此时像极了那个一手拿着胡萝卜,一手拿着大棒子的农夫大叔呢?

    可我还是迈着我开始消极怠工的双脚,挪了过去。

    “来,老大,我给你介绍个美女…”丫头把那个一直背对着我的女孩拉了过来。

    挑柳眉、丹凤眼、琼鼻如悬胆、朱唇似含丹,鹅蛋脸,酒红色的垂肩长发,很好看,也很耐看…

    我心莫名的一颤,这个世界看来还真的很小,我居然这么快就又见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