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苦果自尝

刘门三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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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事情你确信你想知道吗?”看着傅砚霜的俏脸,文亘之不想让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知道这样的事情。

    “她们做的出来,我还不敢听吗?她们既然不要脸了,我不妨也听听!”傅砚霜的俏脸上笼罩了一股寒气,显然已经是十分生气了。

    文亘之抓住了傅砚霜的手,“走吧,你想把自己变得跟他们一样吗?何必为这些人生气,不值得,我慢慢跟你说,现在我还要去处理这里事情,你还是去看看老太爷,看看他们对他们的寿宴想怎么办?现在这个才是重点、主流!其他的你都不要管!”

    傅砚霜愣愣地看着文亘之,她再一次被文亘之所震惊,这个男人总是让人出乎意料。

    文亘之对着她一笑,“我虽然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千万不要犯花痴,我会骄傲的!”

    傅砚霜俏脸一红,轻啐了一口,直接到傅一生的房间里去了。

    文亘之直接来到了傅传印的家里,傅砚台站在门口堵住了文亘之,“你滚吧,我们家不欢迎你!”

    文亘之眼睛盯着傅砚台,“作为一个男人,你也是傅家第四代唯一的男人,你以为凭你的这种素质能够撑得起傅家吗?”

    傅砚台听得不由一愣,他没有想到文亘之会跟他说这样的话,“我,我能不能撑起傅家,关你这个外人什么事?”但人已经后退了好几步。

    这个时候傅传印走了出来,“畜生,走开!还不让文亘之进来!”傅砚台悻悻地走开了。

    傅传印一摆手,“大驾光临,请吧!”

    文亘之没有客气,直接进了傅传印的书房,傅传印亲自泡了茶,看了看文亘之,“想必你是为我爷爷这次住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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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亘之看了看傅传印,看来这个傅传印不是书呆子,“老太爷要我来处理这个事情,我并不想来,我知道,傅家欢迎我的没有几个,此次再经历这个事,我在傅家也没有了立足之地。”文亘之说道。

    “公道自在人心,我知道你有时候是故意为之,我对你并没有坏印象,至于砚台和你的那些恩怨,肯定是砚台的不是。”傅传印也坐了下来。

    文亘之心说,“你是不知道我这次是为你老婆而来,如果知道,你就不会这么豁达了。”“伯父,我无意介入傅家的家事,但是老太爷既然要我来做这个事情,想必有他的道理,所以我在说话之前先赔个不是!”

    “你但说无妨!”

    “我只说一句话就走,但请伯父成全!蒋夫人应该回去探探亲了,以后伯父要是想念夫人的话,可以多去泰山家多走走!”说完,文亘之站了起来。

    “你!”傅传印想站起来叫住文亘之,但是却又坐了下来。

    文亘之回头道:“伯父还是尽快送夫人回家的好!”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想这只能是这样处理了,说得太明白了,大家都难堪,但是如果不这样,傅老爷子也许也很难受。

    傅传印瘫坐在了椅子上,他本来是想叫住文亘之问问情由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没说出口,他只能揣测自己的爷爷住院这个事情肯定与自己的夫人蔣学敏有关了,傅传印从文亘之来傅家就已经有种预感,傅老太爷的病只怕不是偶然的,但是他最开始并没有朝家里的人想,但是随着文亘之与傅家的人见面,说了些触犯众怒的话,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事情最大的可能就出现在自己的家里,今天文亘之一来,他的心里就已经知道了,可惜他没有勇气问清楚。

    这个时候蔣学敏走了进来,“传印,姓文的这小子过来干什么?”

    傅传印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老婆,突然站起身来,给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蔣学敏捂住了脸,“你干什么打我?”蔣学敏突然被自己的老公打,而且这么重,不由对着傅传印咆哮起来。

    傅传印站了起来,冲到蔣学敏面前,眼睛都要冒出火来,“打你,打你是轻的,我恨不得要杀了你!你怎么能够做出这些禽兽不如的事情,爷爷都这么大年纪了,你都能下得了手!”

    蔣学敏一下子就懵了,声音也小了很多,“你说什么,我不知道!”蔣学敏的声音小了很多。

    “你不知道?你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走吧!我们傅家没有你这样的媳妇!”傅传印转过身去,冷冷地说道。

    “什么?你要我走!”这个时候蔣学敏如呆了一般,突然一下子扑到傅传印的身上,“不,传印,你不这样对我,我不走!”

    “你不走,那我就报警抓你!”傅传印狠狠地说道。

    “不,不要!”蔣学敏终于崩溃了,一下子就跪在了傅传印的面前,“传印,看在我们几十年夫妻的份上,千万不要报警,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千万不要报警啊!”蔣学敏抱着傅传印嚎啕大哭。

    “你现在还是不想对我说实话是吧,那就去对公安说吧!”傅传印依然冷冷地说道。

    “我说,我说,你不要报警,都是陈家的陈佳凤,是她撺掇我的,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我就是提供了苗秀花的名字和电话给她,而且她也答应了老太爷会没事的,我都是为了砚台,为了我们家啊!”

    傅传印一蹬腿,把蔣学敏给甩了开去,“你昏头了,你去勾结外人,谋害我的爷爷,还口口声声为了砚台,为了我们家,我们傅家几十年都喂不饱你吗?你怎么下得了手,我爷爷都已经一百岁了!”傅传印的确气愤至极。

    “我不就是不喜欢那个文亘之吗?我担心爷爷在寿筵上会把继承人给文亘之,那砚台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传印,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蔣学敏声泪俱下。

    “你是猪啊!文亘之姓文,砚台姓傅,又是唯一的男丁,傅家能够亏待了他吗?文亘之就是和傅砚霜结婚了,掌握了傅家,那也是为了傅家好啊,难道傅家就姓文了吗?饶了你这一次,谁能饶得过我啊,爷爷自己都没有追究这个事,你还想怎么样?只不过要你回家而已,我们傅家对你已经仁慈意尽了!”傅传印走出了房间,临走时说道:“今天就走!回你的娘家去!”

    蔣学敏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