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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宗上下都陷入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当中。
如果某个弟子有系统的话，就会发现目前青玄宗所有弟子的士气都爆棚了。
把绝绝子迎回宗门后第二天，姜小白就迫不及待地找上了门。
他一直记得绝绝子说过他知道很多秘密，包括了现在的修仙者无法把体内法力转化成仙力的原因。
不过他现在不敢和绝绝子造次，毕竟身份得到确认，绝绝子现在是他的祖宗辈。
绝绝子也没有矫情，既然在岱山心核空间决定要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就不会再隐瞒什么。
“去将你的那些宗门长辈都叫来……”
姜小白不但叫来了三位伪天仙级的师祖，各殿殿主和长老，还把大师姐曲云溪和二师兄叶凌风也叫了过来。
至于其他宗门弟子，有些秘密还是少知道的好。
“我首先问你们一个问题。”绝绝子环顾众人，“这个世界的圆的还是方的？”
经过一个晚上，他已经大致了解现在这个世界的世界观了。
宗门所有长辈都眼观鼻、鼻观心，这个时候谁都不会轻易发言。
大师姐曲云溪把目光投向了姜小白。
姜小白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是自己这个辈分资格最小的来当捧哏了。
“我们所居住的星球是球形的，围绕着太阳公转……”
绝绝子点点头，这也是他昨晚了解到的这个世界目前最流行的说法。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事实上我们所在的地方只是一块平地，并不是你们所看到的、听到的球形。”
众人皆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姜小白摇头道：“不可能……现在的科技非常发达，已经有人在太空中俯瞰这颗星球，就是球形的。”
“而且也有修仙者飞到过太空过，他们也能证明这世界是球形的。”
“那是因为这个世界受阵法保护，他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这块平地过，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事实，其实不过是陷入了一个迷幻阵法。”
“那如果我一直朝着西方飞去，最终还会回到最原先出发的地点，这也不能证明这个世界是球形的？”
绝绝子微笑道：“如果你们这么试过，一定已经发现了一个贯穿天地的传送阵法。
“它会把你们从世界的最西边传送到世界的最东边。”
姜小白猛然想到了商人之子合众国回来时大家一起研究的那个阵法。
不正是绝绝子口中的传送阵法么。
姜小白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但是一时间他是难以相信绝绝子的话。
包括这里所有的青玄宗弟子，他们长时间都接受的宇宙观，从来没有人会认为自己所处的这地方是平的。
绝绝子继续说道：“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所在这个地方真实的名字叫南瞻部洲……”
姜小白想起在收十世善人的魂魄时，会所给他做法事的帘布上写的几行字：
“兹有南瞻部洲大夏共和国吴省苏扬市淮河区清灵街道李公某某……”
当初他并未放在心上，一般民间做法事都会写上“南瞻部洲”，姜小白只以为是传统。
现在想来是民间一直把这个世界的早期世界观传承了下来。
有时候真相往往就在民间。
“原本的世界分为南瞻部洲、东胜神洲、西牛贺洲和北俱芦洲，一个守护阵法将南瞻部洲笼罩其中，所有的事都要从这个阵法说起。
“它不但守护住了南瞻部洲不受强大力量的吞噬，但同时也断绝了修仙者的仙路，从此不能再成就仙躯。”
绝绝子继续说道：“唐贞观二十七年，玄奘法师瞒天过海从雷音寺取回法宝无字真经……
“玄奘法师以无字真经为阵法核心，在九位地府殿主的帮助下开启守护大阵，从此南瞻部洲自成一界。”
“九名地府殿主？”
姜小白总算明白为什么九名地府殿主会失踪了。
“可为什么玄奘法师要开启守护大阵，这阵法究竟要隔绝的是谁？”
姜小白问出了在场所有人都想问的。
绝绝子摆摆手：“这问题暂且放一边，尔等都是修仙之辈，当是都知道周公的谒语－大道五十……。”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其一！”
众人异口同声。
绝绝子道：“管理世间万物运行和发展的天道，原本应有五十之数。此为圆满。”
他又皱着眉头道：“不知何时，天命衍化只有四十九，缺了其一。”
“我们都不清楚是因为缺了这个一，导致天道不全从而引发后面的危机，还是因为这个一发觉了天道危机，及早遁去从而留下了一线生机。”
所有人静听绝绝子述说过往。
“那个时候天道为了补全自己，开始吞噬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便是仙人。
“所有仙人都发觉了事态的严重性，鸿钧老祖以身合道企图补全天道解决危机，却未能功成。
“后来鸿钧老祖传出一丝讯息，着令三圣人借封神一事瞒着天道在天庭开辟出独立的世界。”
众人一直以为，封神一事是当日三教共签封神榜，在仙人中挑选一批人去治理天庭。
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真相。
结果已经是既定，但众人都忍不住想问一句：“结果如何？”
姜小白最是机灵，帮助大家问出了这一句。
“结果可想而知，在天道的世界任何事都休想躲过天道算计。没有可能的……”
绝绝子的一句“没有可能的”，可以想象当时仙人们的绝望。
“剩下的仙人们也意识到了问题，所以开始去寻找那个遁去的一。
“只有找到那个一，才有一线生机。”
姜小白继续他的捧哏事业：“后来找到了么？”
“直至唐贞观十三年，做足了准备的仙人们开启了第二次自救计划。”
姜小白恍然大悟：“贞观十三年玄奘法师离开大唐前往西天求取无字真经，所以玄奘法师就是那遁走的一么？”
“不……”绝绝子摇头道，“那只石猴才有可能是。”
“齐天大圣孙悟空！”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齐天大圣就是那遁走的一，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有他在取经小组就可以瞒天过海不被天道发觉。”
姜小白解释道：“齐天大圣不在三界中，跳出五行之外，所以天道算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