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零九章 老坑洮砚

北域神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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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了二十万,张天元拿了四枚顾云美的印章就回自己住处了。

    今天出来时间也不短了,他这人不贪心,有了这些东西,去参加那个古贤会举办的古玩交流会绝对绰绰有余。

    两天后,柳怜也来到了富城,然后带着张天元一起来到了富城的一个叫中华郡的地方。

    这是当地兴建的一个娱乐项目,算是民俗村吧。

    地方很好,很漂亮,还有非常符合民俗村特点的建筑物。

    美食、娱乐、游览一条龙服务。

    在这里举办古玩交流会,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当柳怜和张天元以及展飞、铁柱抵达中华郡的时候,早就已经等在会场外头了。

    交流会周围基本都被清场,闲杂人等绝对无法靠近一百米之内。

    要不怎么说这古贤会够牛呢,这种事儿,还真不是谁都能办得到的。

    “柳姑娘,这位是?”

    在门口,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将他们挡住了。

    “这位是张先生,我的朋友,他也带了几样东西过来交流,这符合规矩吧?”

    柳怜笑着问道。

    “对不住了柳姑娘,这位先生可以进,但是另外两位只能待在外面了,您也知道,与会人数比较多,里面场地有限,他们完全可以在外面休息的,美食、瓜果都有。”

    黑衣男子倒是客气。

    柳怜刚想说话,就被张天元给拦住了:“小柳,还是别难为人家了,展飞,你跟铁柱就待在外面,有什么事儿电话联系。”

    “明白!”

    张天元交待的事情,展飞自然不会不听。

    再说了,这是古玩交流会,又不是道上老大的交流会,真没那么夸张危险。

    “两位请进!”

    解决了展飞跟铁柱的事儿,黑衣男子就放柳怜跟张天元进去了。

    至于说他们两个人带了什么来,不是黑衣男子的事儿,反正柳怜是被古贤会重点拉拢的对象,她是有资格带一个人进来的。

    “呦,这不是柳姑娘吗,不知道这次您带了什么宝贝来参加交流会啊。”

    刚进入主会场,就有一个人迎了过来。

    张天元仔细一瞧,得,是个熟人,就是之前他在定国寺古玩市场上遇到的那个姓詹的专家。

    没想到这人居然也认识柳怜。

    不过想想也是,柳怜的父亲在陕州那绝对大名鼎鼎,柳怜这一次前来,一方面是代表她自己,另外一方面其实也是代表了她父亲啊。

    姓詹的并未去看张天元,不知道他是否认出来了,反正那双眼睛一直放在柳怜的身上,眼睛里还透着几分贪婪。

    “也没什么,倒是詹老板这一次带了什么好玩意儿吗?”

    柳怜将包里头放着的一个很小的瓷碟拿了出来。

    “我主要是看情况,如果有好东西,我再想想是不是拿别的,如果没有的话,这个清代的青花瓷跌也是可以的。”

    柳怜手中的青花瓷碟虽然看起来很精致,不过应该是清末的东西,而且有一个缺口。

    说实话,这东西勉强算是一件古董,但是连上万块都不值。

    她拿出这个,估计只是想要应付差事呢。

    当然,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她带来的东西可不止一件,如果有人拿出更好的东西,能够令她动心的话,她自然也不会吝啬,一定会拿出更好的东西。

    “柳姑娘,您拿这东西凑数可不行啊,瞧我这个,是一个砚台!”

    詹老板略显得意地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东西。

    砚台这个东西,说昂贵也昂贵,说便宜也便宜。

    砚是一种久负盛名的中国传统手工艺品。

    中国四大名砚是指甘州的洮河砚、东广的端砚、安省的歙砚、晋州的澄泥砚,它们是中国传统的四大优质名砚。

    也有人主张,以天然砚石雕制的鲁砚中的徐公石砚代替澄泥砚,以及东山的红丝砚合称四大名砚。

    砚是中国书法的必备用具。

    砚台不仅是文房用具,由于其性质坚固,传百世而不朽,又被历代文人作为珍玩藏品之选。

    张天元看得出来,詹老板手中的那可是绝对正宗的老坑洮河砚。

    自唐代成名以来,老坑洮砚一直是皇室文豪、富商巨贾才能拥有的。

    如宋代赵希鹄曰:“除端、歙二石外,唯洮河绿石,北方最贵重。绿如蓝,润如玉,发墨不减端溪下岩。然石在大河深水之底,非人力所致,得之为无价之宝”。

    晁无咎《砚林集》中有诗并铭:洮之崖,端之谷,匪山石,唯水玉。不可得兼,一可足温。然可爱,目鸲鹆,何以易之,鸭头绿。

    金代元好问曰:王将军为国开临洮,有司岁馈,可会者,六百钜万,其于中国得用者,此砚材也。

    近代“老坑洮砚”作品屡次作为国礼赠与国外元首,敦煌菩萨砚以甘州政府名义赠与新加坡总理李光耀、反弹琵琶砚赠与日本前首相竹下登。

    洮砚老坑石在四大名砚中储量最少、最难采集,特级老坑石早在宋末就已断采,现在每得一块洮砚特级老坑石都相当于是得到千年的古董。

    宋初,王陬收复洮砚石材产地洮州,被封为赵土司管理矿区,洮砚被选为皇宫贡品,只有皇朝高官、文豪富商能够拥有,百姓只是听闻甚至难得一见。

    赵希鹄《洞天清禄集》:“除端、歙二石外,唯洮河绿石,北方最贵重。绿如蓝,润如玉,发墨不减端溪下岩。然石在大河深水之底,非人力所致,得之为无价之宝。”

    可见洮砚老坑发墨不弱于端砚老坑,但采集难度更大、石料稀有、更难获取。

    郭培元《论洮砚》:“世人知洮砚之妙,至有胜端歙之处。自宋以后名隐而不显者,因地处边陲,得之不易,兼无专书著录之故,非才不良也,诚为憾事”。

    已道出洮砚虽有胜端、歙,但自宋之后老坑石逐渐绝迹,得之不易。

    洮砚老坑石的稀缺在市场上尤为明显。

    《甘州洮砚志》记载:“凡物产于舟车交经之区,则其名易彰,而播易远(诸如端、歙)。

    产于梯航难及之乡,则其名不彰,而播不速,物因有幸有不幸欤!

    陇上鄙处西北(诸如洮砚),关山险阻,而彼洮石之绿沉泽腻天然胎孕者,实不幸产于斯土,则其名不若端与歙之彰,其播之不若端与歙之远且速,自不待论,此洮石之一厄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