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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也不知道徐若芷突然过来是为了什么,她也管不得那些形容了,连忙快步走出去给徐若芷施礼。
徐若芷看了眼面前垂着头恭敬的四月一眼,让身边的婆子掀了帘子就走了进去。
进去堂屋内,徐若芷就站在屋子中间打量着屋子内的布置。
刚才她进来就打量了几番玉清院的院子,这院子看着不大,但却打理得十分雅致清净,东西两边还有两间厢房,不算是简陋了。
这屋内的布置虽比不得璟瑄居富贵,但她看起来也是处处讲究的,堂前的挂画和地上铺着的地毯,看起来都是精心布置过,甚至摆着的这些桌椅家具也都是梨花木做的。
该有的一样不落,甚至那些没必要有的瓷器装饰,也都一一布置了上去。
那些世家里姑娘的闺房也不过如此,想到这里的徐若芷,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她往旁边看了眼里面,也未看站在身边的四月一眼,就抬着头拢着袖子往内室走去。
四月不明白徐若芷过来也不说话是何意思,只是她看徐若芷脸色不是很好,心下心慌间小心的跟在她的身后。
她的脑袋里不停想着是不是自己昨日有不恭敬的地方,或者是与顾容珩在厢房内的事情被徐若芷知道了。
这一想下去便心慌的厉害,也不知为何,从前的徐若芷让她觉得温婉好脾气,可如今竟让她觉得有些害怕起来。
内室的寝屋内,地面上也铺着羊毛地毯,雕花绣床十分精美,窗前还放了桌案,桌案上文房四宝皆齐全,瞧着皆是上品的东西。
那桌上放着的几本临本更是名家的孤本,有价无市的东西,多少人求的,这会儿竟放在了一个小妾这里,可见摆放这些的人的用心。
她又慢悠悠走到妆台前,见妆台上摆放的物品齐全,比起她的首饰成色也相差无几,不由眯起了眼。
伸手将旁边的妆匣打开,里面正摆着些金钗玉饰,这样的妆匣盒子便有好几个,一一打开来瞧了,都是些玉器首饰,甚至还有些珍珠。
这些东西凭着魏氏那门户,给她置办这么多几乎不可能,更何况这魏氏之前只是个奴婢,这些东西怎么来的,稍微一想也能想到。
四月看着徐若芷看她那些妆匣里的东西不由暗暗心惊,那些首饰几乎都是这些年顾容珩给她的,上次她生辰时他送了许多,之前梨花轩的也在那,还有大姑娘也给了她几件,统共尽在那了。
那些首饰她也几乎没带过,都收在那里,想着哪一日真能离开了,就把这些东西给留下。
上面都刻了印的,她也不喜好戴那些,拿走也没什么用。
徐若芷收回目光,这才将视线落在四月身上。
一身藕粉的锦衣长裙,发上一物未戴,脸颊上更未用过什么妆,清清淡淡的素净模样,在她面前也极恭顺,小心翼翼的好似她下一刻就要张嘴吃了她。
唇角不由勾了抹冷笑,她以前倒是小瞧她了,人前乖顺恭敬着,背后里不知怎样勾着她夫君给她置办这些东西。
她如今倒不相信她之前与夫君没什么关系了,若真没什么关系,夫君能为了她置这些东西?
看来她这一趟也是来对了,若她不来亲眼看见了,也不会知道这个在她面前素净朴素的妾室,屋子里竟有这么些东西。
不由就冷笑出声,徐若芷缓缓坐在了凳子上,对着四月淡笑道:“你也别站着了,就在我旁边坐下吧。”
四月听到徐若芷那声意味不明的冷笑本正忐忑,又听徐若芷的声音,连忙应了声坐在了桌旁。
徐若芷身边的丫头为徐若芷倒了杯茶,冒着热气的茶雾向上升起,徐若芷慢条斯理的品了一口才又轻轻笑道:“今日我来你这里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你进了顾府这么些天了,我也还未来过,也未问问你差缺了什么,若有差缺的就告诉我,我让管家那里给你置办过来。”
听到徐若芷这番话,四月的心里这才放松了下来,不由忙感激道:“大太太能抽空过来,我已是十分感激了,劳烦大太太操心,玉清院里没什么差缺的。”
若若芷眼里流出一些冷意,面上却依旧笑道:“也是,你这里我看什么都置办的齐全,是不需我来操心了。”
四月听着徐若芷这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心里一思量,低着头轻声道:“是多亏了大太太想的周到。”
徐若芷的脸色更难看了,当初管家来说夫君要纳妾,就打算将玉清院收拾出来,问她里面该怎么置办。
当时的徐若芷也没怎么在意,一个妾室的院子还能怎么置办,有个住处便不错了,还能有个自己的院子,她父亲的侍妾还有被安排在偏房一间屋子的。
她当时是说打扫干净再置办两件能用的家具便行,这下来瞧见了,哪里是置办了两件家具,屋子里能有的不能有的都有了。
甚至中间隔着的屏风都不是一般粗糙的,不管哪件,都是精细讲究,瞧着不起眼,却处处透着富贵。
但管家也不可能自作主张这样布置,除了她的夫君开口,谁又敢这样置办?
装模作样问她一嘴,不过是走个流程罢了。
心情顿时如被浇了一盆冷水,徐若芷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连装也不想装的就站了起来,一甩袖子就走了出去。
四月看着忽然变了脸色的徐若芷出神,回过神连忙出去送时,却见徐若芷丝毫不停留的就在仆从的拥护下走了。
四月历来是谨慎的,奴婢这么些年也懂得一些察言观色。
但刚才徐若芷的表情让她明白她说错了话,一颗心是悬着的,对着身边的春桃问道:“刚才我可说错了什么话?”
春桃摇摇头,也不知道徐若芷为何翻脸,她看着四月茫然道:“奴婢听刚才姑娘也没说什么啊。”
“且刚才大太太问有什么差缺的时候,奴婢还想提醒姑娘委婉提一下炭火的事儿呢。”
“这天越来越冷了,瞧着就该下雪了,屋子里还冷冰冰的,没有炭火怎么能过。”
四月倒没想过这些,往年冬日里她也没烤过炭,有时候还要去外面守门,那时是什么感觉四月现在已经不记得了,眼下她担心的是徐若芷为什么会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