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不爱我,就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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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小两口一言不和就去离婚,这都太正常,能从陆靳晏哪里几乎得到全部财产,那也只能证明一点儿。

    她安若初在她陆靳晏心里,有那个位置。

    安若初是被陆靳晏连拖带拽的拉出包间的,安若初一直在他身后挣扎,可比力气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陆靳晏你疯了吧,你凭什么拉我出来?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打的是我客户。”

    新合作肯定是泡汤了,都怪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早知道会遇到他,说什么她都不会过来。

    陆靳晏一双黑眸如深潭般难以看透的睨着她,他似乎是非常生气,太阳穴的青筋都很明显。

    安如初生气的别开视线不再看他,从一开始见面就五味杂陈的心里,现在被他一闹都已往外泛苦。

    他的大手还在紧紧的桎梏着她细瘦的手腕,她懒得挣扎,他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变小。

    他的声音是依旧的醇厚磁哑,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渗透的情绪,“回去吧。”

    说完,拉着她就往外走。

    安若初再次挣扎,“我的外套和包还在里面呢。”凭什么他说走就走。

    陆靳晏头也不回,继续拉着她往外走,声音淡漠冷静,“助理会帮你拿的。”

    出了酒店门口,安若初不想任由他拽着,他的脾气就是有一出是一出,想对她怎样就怎样。

    她说结婚,他点头,所以结了。

    他说离婚,她拒绝,可还是离了。

    “你放开我吧,我自己会走。”她的声音很平静但也足够疏离,他们现在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他突然这样,她不适应。

    陆靳晏还真的就放开了她,两人站在酒店的喷泉旁边,他烦躁的从裤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

    拿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黑色的普通外观却是名牌的打火机,啪的一声响后,他用力吸一口刚点燃的香烟,然后先是将浓烟吞进腹里,只有鼻腔呼出来少量的白雾。

    所有的动作足够一气呵成,明显的对他而言已经千篇一律,安若初看在眼里却是极其气愤。

    抽烟也就罢了,还用那种对身体伤害极大的方式吞掉烟雾,是嫌自己的身体太健康了是不是。

    与其看在眼里生气,还不如眼不见为静。

    “我先走了,麻烦你的助理把我的外套和包递到我公司就可以。”

    反正她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公司地址,他一定也是清清楚楚,

    忽然,一件带着温暖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身上,上面不但有他的体温,还有夹杂着淡淡烟草清香,专属于他的熟悉味道。

    安若初转身看着他,脱掉了身上的西装,伸手递给他,“我不需要。”

    就他们之间那些纠葛,他何必还在她面前表现的像个暖男,明明就是一位不容别人多靠近一点点的冷酷总裁。

    他眉心明显一拧,没有抬手去接她换回来的外套,幽深的黑眸直直的凝着她,一言不发。

    安若初往前迈了两步,将他的外套强塞到他空着的那只手里,他像是在和她赌气,固执的不肯接。

    安若初气急败坏,直接把他的西装扔在了地上,转身就走。

    再也不需要他一时之间的温暖,既然不爱,就别纠缠。

    直到陆靳晏看着她准备自己开车才追过去,二话没说直接将他拽走。

    “陆靳晏你到底要干什么?”安若初觉得自己真的到了无法应对他的地步。

    她没有他的冷静,没有他的不爱,更不会像他一样,想见面的时候就见见,不想见的时候就直接不见。

    让她走不可以吗?她不想和他玩这种虐恋情深,彻骨沉沦。

    “你喝酒了不能自己开车。”地上的外套他一个弯身捡了起来,拿在手里。

    然后,他将她强行塞到自己车里的副驾驶位子,“我送你回去。”

    他这话说的还真够大言不惭的,她是喝了酒,但他没喝吗?明明比她喝的还多。

    安若初看着他传过车头位置,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他是打算酒驾吗?

    不经意的一瞥,才发现车后座上还有斑斑血迹,刚才他的助理只是解释,他有事耽误会晚来一些。

    然后他出现的时候,西装里白色衬衣上的鲜红血迹很刺眼,明显是事情发生的很急,让他连换身衣服的时间都没有空出来,而现在……

    “你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他今天突然之间的莫名其妙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陆靳晏坐在车里并没有发动车子,再次找到香烟和打火机,打火机忽明忽暗的火光刚要接触到香烟,似乎他又想到了什么,火光熄灭,香烟被他放进车载垃圾盒里。

    “总经理的老婆生孩子,送医院的路上孩子就快生了,没来得及洗车,有点累也就没回去换车。”

    他今天绝对不正常,什么时候因为一件事情和她解释着如此详细过。

    安若初冷清的嗤笑一声,揶揄的说着,“还真没看出来,陆总还是个热心肠,总经理老婆生个孩子都能亲自往医院里送,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孩子出生时,你在哪里?”

    陆靳晏扭头看着冷言冷语的安若初,他想告诉她,‘那个时候,他就在产房里。’

    可他没有,有些事她不知道反而会更好,恨他也好,怪他也罢。

    坐在车里的两人陷入了沉默中,不是无话可说,是有太多的话想要,真正的坐在一起时,却又觉得,千言万语都不算什么,能这样安静的坐着,就足够了。

    助理从酒店出来,敲了敲车窗玻璃,车窗落下,助理把安若初的包和外套送了过来,安若初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