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团子的训练计划

舞殇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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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嫉妒会让一个人疯狂, 被人轻视也同样如此。

    黑死牟认为鼬从头到尾都没有拼尽全力, 所以在复杂心理的作用下, 他爆发出了更加强大的力量。黑死牟的月之呼吸范围更广,并且速度快给人能够存活的空间非常的狭小, 如果被卷入其中, 一定会成为刀刃下的祭品。

    就在这样嫉妒和愤怒之下, 黑死牟手中的刀变换了模样, 并且攻击更加的猛烈。

    鼬看着恼羞成怒的黑死牟觉得有些无聊,上弦月之一的力量确实比童磨和猗窝座强劲很多,作为能够使用呼吸之发的他, 应该就是鬼杀队记录中出现的,第一个从剑士成为鬼的男人。

    通过几百年的磨炼, 男人的力量已经磨炼到了某种极限。

    但是与鼬曾经遇见过的那些劲敌相比, 黑死牟的身上注定有很多的不足,他过于去关注力量之间的差距, 去嫉妒比自己更加强大的力量。

    要知道在忍者的世界里面, 太过于外显的情绪化是忍者的大忌。

    在月之呼吸的天满纤月的攻击下,旁边的树林像是被什么利器斩断一样, 本来对锻刀人之村形成保护圈的高大树木轰然倒地。

    刚刚割掉血肉已经回复的七七八八的黑死牟,感觉到自己把倒挂在树上的孩子一分为二。

    但是空气中并没有血腥味,落在地上的根本不是被一刀劈成两半的人类,而是一根木头。

    他并没有杀死幼童,在一瞬间黑死牟就做出了反应。

    所以他开始在扬起的灰尘之中寻找着鼬的影子。

    “杀了我,开心吗?”鼬的声音响起, 黑死牟看见了鬼舞辻无惨所提到过的橙红色的巨大手臂,在烟雾中逐渐的展露出来。

    黑死牟仰望着出现在半空中的幼年,这就是当时斩杀了猗窝座的力量。

    黑死牟吐出了一口浊气,他在鼬的身上看见了强大的力量,这样的力量让他必须全力以赴。

    而且黑死牟保证他会逆转曾经猗窝座的结局,把自称是鱼变成妖怪的幼童斩落在锻刀人之村,然后把他的头献给那位大人。

    黑死牟重新的站了起来,他第一次在人类的面前展露自己的恶鬼之姿,一副丑陋的姿态。

    那暴露出来的锋利牙齿正在摩擦着他的下唇,他的眼睛也是恶狠狠的看着人类的幼崽,同时身上长出来的利刃已经拥有了代替无法再恢复的左手的存在。

    展开了半须佐能乎的鼬轻飘飘的落在了树桩之上,他看着断了一条手臂展露出了恶鬼之姿的黑死牟,并没有任何害怕或者是厌恶的表情,毕竟成为晓的那几年,他的身边存在着比黑死牟还要怪的人。

    鼬的脸上无惊无喜,他冷漠的说道:“如果这是你的愿望,就让你得偿所愿。”

    如果黑死牟想要见到他所有的能力,鼬就满足他的愿望,作为用黑死牟试刀的补偿。

    “月读——”

    ……

    锻刀人之村中战斗仍在继续,半天狗和玉壶遭到了鬼杀队的伏击,只不过他们在一瞬间避开了自己的致命之处,侥幸的在伏击中活了下来。

    半天狗和玉壶毕竟属于上弦月,在童磨和猗窝座死亡之后鬼舞辻无惨为了提升上弦月整体的能力,鬼舞辻无惨还赐给了他们更多的血液来提升自己的力量。

    现在的他们已经今非昔比,只要鬼杀队没办法做到一击必杀,两只上弦月就有把握反杀。

    之前任务失败已经被鬼舞辻无惨厌弃的半天狗和玉壶清楚,这一战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果他们失败逃跑,一定会成为鬼舞辻无惨大人的营养品。

    所以鬼杀队霞柱时透无一郎、炎柱炼狱杏寿郎以及最为特殊的剑士——灶门兄妹,就在锻刀人之村中央与上弦月发生了最为激烈的战斗。

    这场战斗一时之间分出来高低。

    上弦之鬼的力量凌驾于鬼杀队的柱之上,但是柱却拥有最为默契的配合,炼狱杏寿郎和时透无一郎无失误的进行交换对手,让半天狗和玉壶也有些应接不暇。

    更主要的是灶门兄妹的加入,让他们感觉到事态的棘手。

    同样鬼杀队这边也陷入了一个循环之中,他们没办法一举斩杀半天狗和玉壶,尤其是在半天狗使用了血鬼术之后,他们发现原来血鬼术中还有半天狗这种斩杀一个又出现一个的能力。

    如果没办法斩杀半天狗的话,他们这场埋伏就算是失败。

    两军对垒,鬼杀队和鬼都有自己的目的,于是两边僵持不下,没有再生能力的鬼杀队柱们身上逐渐的出现了伤口。

    时透无一郎被一刀斩断了玉壶困住炼狱杏寿郎的血鬼术,他握紧了手中的日轮刀,这场战斗他是不会有任何退缩的!

    而且战斗的最终结果也一定会以鬼杀队的胜利宣告结束,他已经答应了胖不倒翁,之后要回蝴蝶居一起去吃蝴蝶忍制作的三色丸子。

    答应了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就像是哥哥想要让他快乐的活下去一样。

    时透无一郎绝对不会在这里有半点退缩,他是时透无一郎,无是无限可能的意思,只要他坚持自己的目标,就绝对有可能赢得胜利。

    在剧烈的战斗和坚定的决心之下,时透无一郎的心跳开始不自觉的加速,同时他的额头上出现了汗水。

    “我可是答应了胖不倒翁的,绝对不能食言!”

    在时透无一郎的额头和脸颊上这时出现了和灶门炭治郎额头上相似的花纹,在这一瞬间时透无一郎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的轻盈……

    他看了炼狱杏寿郎一眼,刚刚挣脱了玉壶血鬼术的炼狱杏寿郎转身使用了炎之呼吸。

    刚刚玉壶血鬼术产生的水和炼狱杏寿郎的呼吸术发生了碰撞,水蒸气模糊了玉壶的双眼。时透无一郎就趁着这个机会踩着炼狱杏寿郎的肩膀,提高自己的攻击高度,直接攻击向躲在房屋顶部的玉壶。

    时透无一郎坚信,鬼杀队终将胜利。

    “鬼斩杀就好!”炼狱杏寿郎挥动了手中的日轮刀。

    ……

    黑死牟已经几百年没有尝试过失败了,在幼童手中的日轮刀抵在了他的颈项上时,黑死牟又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死亡。

    在这一刻黑死牟仿佛回到了最后一次见到继国缘一的晚上,那种撕心裂肺想要碾碎内脏的疼痛,让他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

    黑死牟看着鼬身后的月亮,在鼬能够轻松的躲过他所有攻击的时候,他就应该预料到结局,毕竟他杀死了那么多的柱,那些柱顽强奋斗到最后,其实不知道自己在第一招的时候就已经输了。

    在这一刻黑死牟已经认清自己和面前幼童之间的距离,幼童使用的根本不是他们所熟悉的力量,就像是刚刚黑色与红色的月亮交织的世界里面,他看见了自己最不想看见的已经去世的男人的影子——继国缘一。

    在那个幻觉的世界里面,继国缘一手中吗拿着和幼童的颜色有一些想象的日轮刀,一脸冷漠的看着他,同时重复了几百年前曾经说过的话。

    那时的他还是鬼杀队额的剑士,觉醒了斑纹之后一直在寻找能够继承他们的存在。

    而真正强大的剑士继国缘一则告诉他,他们注定都是要死亡的,而且现在或者是未来一定会有比他们更加强大的人出现。

    他们对于这个世界并不是不可缺少的。

    一直追求武学极限的他不相信也不愿听继国缘一的那些理论,为了成为最强的他最终选择成为鬼,用这幅丑陋的模样活下去,用永远不会凋零的生命去研究武学的奥义。

    四百年的时间过去,他成为除了鬼舞辻无惨大人之外最强大的鬼,黑死牟自认为不会再有敌手,谁知道就在今天他遇见了一只团子。

    “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近死亡的感觉了……”

    面容丑陋的黑死牟断断续续的说道,他的表情充满了怨恨和愤怒,对于他来说今天的一切都是一种耻辱,他竟然输了第二次。

    这样的愤怒换做是其他人,一定会挥舞手中的日轮刀斩落黑死牟的头颅,偏偏鼬的心中有了别的打算。

    鼬突然收起了覆盖着天照的日轮刀,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十二鬼月,鼬真正想要砍只有鬼舞辻无惨。

    只不过据说鬼舞辻无惨奸诈狡猾并且胆小,鼬非常担心他会因为十二鬼月全部死亡而躲藏起来,这时鼬认为留下黑死牟很有必要。

    黑死牟现在已经失去了左手,同时精神收到了强烈的攻击,连拿起手中鬼之刃的力气都没有,他不明白团子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杀了自己。

    黑死牟艰难的活动着手指,想要去拿手边的鬼之刃,却被一根带着三色丸子的竹签,从上而下的穿透了整个手掌。

    团子冷漠的看着他,那双眼睛仿佛在告诉他,如果他在乱动的话,下一次被穿透的就会是他的大脑。

    黑死牟看着团子双手在胸前比划了什么,随后他就对上了那双红色的带着复杂花纹的双眼。

    ……

    万花筒写轮眼能力可以称呼为逆天而行,只要是拥有强大的查克拉,写轮眼甚至可以强行的逆转一个人身上所收到的所有伤害。

    鼬用写轮眼控制了黑死牟,让他没办法执行自杀、吃人等行为,他选择暂时性的放过黑死牟,就不会让任何人在死在他的手中。

    随后鼬还让黑死牟成为自己的传话者和卧底,他要通过黑死牟来刺激鬼舞辻无惨,让他出来应战而不是找一个地方躲藏几百年。

    自从鼬成为了鬼杀队的代理主公没办法在咸鱼之后,他也就不再忙于表演,更不会对于自己的能力加以掩饰。

    强者,就要用傲然的身姿来凌驾于一切之上。

    在用黑死牟试刀之后,鼬看见了鬼的第二种形态,他猜想鬼舞辻无惨应该也会有这样恶鬼的模样,在恶鬼的模样下他的战斗能力会急剧攀升。

    即便如此鼬也并不觉得害怕,在过去的几场战斗中鼬没有使出全部的力量,他伸手摸了摸这双天生的万花筒写轮眼,总觉得他还有更强大的力量没用使用出来。

    所以鼬肯定,这样的自己即便是对上鬼的始祖鬼舞辻无惨,也不会让鬼舞辻无惨占得半点便宜。

    “告知鬼舞辻无惨,很快我就会取下他的人头。”

    鼬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擒贼先擒王,他想要结束现在忙碌的生活,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掉鬼舞辻无惨。

    只可惜就算他除掉了再多的上弦月,也没办法找到鬼舞辻无惨准确的位置,狡猾胆小的男人把自己隐藏的太深,除非他主动出击,否则想要找到了一定会花费大量的人力财力。

    所以懒惰的鼬决定,与其大费周章的去寻找鬼舞辻无惨的位置,还不如挑衅鬼舞辻无惨主动出击。

    目标是咸鱼的鼬:解决无惨,一劳永逸√

    ……

    这是黑死牟最耻辱的一天,比起死亡他认为自己输给一个幼童才更加的可怕。

    只可惜黑死牟没有勇气来自我了断,同时在鼬的忍术之下,他被迫执行着鼬的命令,回到鬼舞辻无惨大人身边来传递鼬的话。

    黑死牟在写轮眼的强制指挥下,跌跌撞撞的他向树林的深处走去,至于他的两个伙伴半天狗和玉壶,这时的黑死牟已经无暇顾及。

    “你说的……很对,缘一……”

    有那么一瞬间从嫉妒中挣扎出来的黑死牟,承认了四百年前双胞胎兄弟的话,他们不管怎样的追求,终究都会被年轻的人追赶上。

    所以啊,他抛弃了一切又是为了什么也?

    ……

    鼬远远的看着锻刀人之村之中的战斗,时透无一郎和炼狱杏寿郎的配合在实战中已经出神入化,鼬相信他们会很快的结束对战半天狗和玉壶的战斗。

    作为对于柱的尊重,鼬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他通过通灵兽的眼睛时刻观察着村子中的战斗,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的话,他会强行的进行人头的收割。

    现在………

    鼬表示是吃三色丸子看戏的时间。

    鼬:丸子真好吃……等等……我刚刚为什么要用好吃的丸子扎鬼?!!

    ……

    半天狗的能力着实有趣,让鼬有一种在看影分·身的错觉。

    更主要的是半天狗的力量随着他的分·身每一次的死亡而增加,突然分裂出来的多个半天狗,着实给柱们造成了威胁。

    鼬吃掉了怀中最后的一根三色丸子,他活动了一下腿脚,做着时透无一郎口中的团子操。

    在鼬看来鬼从头到尾都算错了一件事情,他们以为失败和强大会让鬼杀队的剑士们退缩,但是事实上在这样的压迫之下,不管是柱还是剑士,都只会在逆境中进行成长。

    鼬抬手召唤回来了通灵兽,从通灵兽的口中他得知了时透无一郎和炼狱杏寿郎的变化,就说他们的脸上出现了和灶门炭治郎相似的花纹。

    鼬微微皱眉,在他成为了代理主公之后,他就使用了影分·身翻阅了鬼杀队记载的所有资料,在过去的资料里面提到了一个词——斑纹,据说出现斑纹的剑士会瞬间提升自己的速度和能力,但是缺点就是记录中的斑纹剑士没有人能够活过二十五岁。

    他们会突然性的死亡,根据资料里面的记载,他们死亡的样子就仿佛是生命力被剥夺了一样。

    鼬在看见这样的描述之后,心中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但是当时他的身边没有斑纹剑士,一些理论没办法进行检验。

    现在就不同了,两个突然出现斑纹的剑士,刚好可以帮助鼬解开对于斑纹的怀疑。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或许他还可以帮助鬼杀队控制斑纹的使用,来延长他们的寿命。

    看着不远处激烈的战斗,鼬对于培养新的剑士组合解放自己充满了信心。

    在太阳升起之前,炼狱杏寿郎配合着灶门炭治郎斩落了半天狗的头颅,在半天狗死亡之后就预示着鬼舞辻无惨的十二鬼月,除了鼬放回去的“卧底”黑死牟之外,只剩下血鬼术是用独立的眼睛探查一切的鬼。

    在太阳缓缓升起的时候,鼬打了一个哈欠,这场战斗鬼杀队大胜。

    “告知父亲这一次的战况。”

    鼬放飞了鎹鸦,在他用医疗忍术的干预之下,产屋敷耀哉的身体恢复了一些活力,鼬希望通过这一次的大获全胜,来让耀哉的心情愉悦一些。

    对于病痛来说,最能缓解它的便是愉悦的心情了。

    在太阳出来之后,仿佛一切的黑暗全部消失,经历了战斗的时透无一郎坐在地上,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至于炼狱杏寿郎更加的直接,他把自己瘫在地上伸出双手呈现出了一个大字,就在刚刚他们在没有任何重伤和死亡的情况下,战胜了两个上弦月,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开心极了。

    时透无一郎听见了脚步的声音,他抬起头就看见逆光而来的胖不倒翁,时透无一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他挣扎的站了起来向鼬的方向走去。

    “胖不倒翁,我们成功了!”

    时透无一郎单膝跪在鼬的面前,他脸上的斑纹还没有褪去。

    鼬抬手摸了摸无一郎的脸颊,果然男孩的脸颊非常的燥热,而且心跳正在从快速趋向于缓慢。

    这都和记录中的一些事情相符合,也就是说想要打开斑纹有一定原因和身体的状态有关。

    鼬微微一笑,他的眼睛在曾经给他制定过训练计划的,时透无一郎和炼狱杏寿郎之间来回打量,随后鼬的心中就有了新的想法。

    有一句话说的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时透无一郎看着团子的笑容,突然觉得后背有点发冷。

    不过……

    时透无一郎:胖不倒翁的笑容好可爱啊!

    ……

    鬼舞辻无惨已经感受到了上弦月中魇梦、半天狗和玉壶的死亡,在一天晚上连续失去了三只上弦月的鬼舞辻无惨表情狰狞的仿佛要把一切都撕碎。

    在鬼舞辻无惨的世界里面,确实没有把除了黑死牟以外的十二鬼月放在心中,但是不代表他能够接受有人对他这样的挑衅。

    鬼舞辻无惨让鸣女召唤会唯一还活着的黑死牟,他想要让黑死牟亲口叙述,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鬼杀队到底拥有了怎样的配置,才让他的十二鬼月几乎全军覆没。

    被月读攻击又被写轮眼控制的黑死牟浑浑噩噩的被召唤回了无限城,他跪坐在鬼舞辻无惨的面前低着头样子非常的凄惨。鬼舞辻无惨也没有想到会见到这样的上弦之一,要知道黑死牟在成为鬼的几百年里面展露的都是严肃的形象。

    如此狼狈,前所未见。

    一身伤痕的黑死牟最让鬼舞辻无惨在意的就是他没有办法恢复的手臂,按理来说鬼不是人,他们都拥有强大的恢复能力,尤其是仅次于自己之下的黑死牟,他的恢复能力在鬼里面排名第一。

    所以到底是怎样的能力,能让鬼的再生术没有办法使用?

    “是谁?”

    黑死牟垂着头,“是您之前想要寻找的三等身的矮胖子。”

    黑死牟回答的非常的诚实,这个回答倒是让鬼舞辻无惨一愣,随后他想到了在鸣女的细胞中看见的马车中的男孩。

    鬼舞辻无惨有一种不好的想法,他迅速的掠夺了黑死牟的记忆,在那段记忆里面他果然看见了自己掘地三尺都想找到的人。

    鬼舞辻无惨发现他犯了一个错误,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人会是幼童。

    “他放我回来只是传话……”

    黑死牟抬头看向了鬼舞辻无惨,这一刻掠夺了黑死牟记忆的无惨和男人重叠在了一起,而他的眼前就是个头矮小的男孩,男孩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会取下你的人头。”

    从黑死牟的记忆里面离开的鬼舞辻无惨一抬手,毁掉了无限城的房间,他仿佛从幼童的那双奇特的双眼中看见了自己的结局。

    而且男孩有一句话并没有说出口,偏偏鬼舞辻无惨却看懂了。

    那双眼睛透过黑死牟在告诉他,即便是躲起来,他也会掘地三尺想到自己。

    是躲还是战,鬼舞辻无惨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幼童,给他的感觉比灶门炭治郎更具有威胁。

    如果说灶门炭治郎是继国缘一的继承者,不知名的矮胖子就是开拓者。

    鬼舞辻无惨的第六感告诉他,即便他躲起来,拥有他们所不知道能力的矮胖子也会想方设法的找到他。

    所以与其躲避,还不如主动出击。

    鬼舞辻无惨在一瞬间就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已经放任鬼杀队许久,现在是时候彻底除掉他心中的那根刺了。

    在鬼舞辻无惨确定了黑死牟的“忠诚”之后,他勉强留下了男人的性命,已经下定了主意的鬼舞辻无惨用手挡住了那张狰狞的面孔。

    “召集群鬼,探查所有剑士的位置。”

    一直坐在角落里面的鸣女称是,她拨动了手中乐器,一瞬间无限城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身为无惨大人的侍女,她会完成那位大人所有的命令。

    鬼舞辻无惨决定暂时的休养生息,然后等到鬼杀队放松警惕之后,再发动攻击,一举解决自己的心头大恨。

    一直跪坐在那里的被无惨原谅了的黑死牟知道,他们是赢不了的,因为鬼舞辻无惨大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矮胖子设下的圈套,就这样的原谅了没办法说真话的他。

    黑死牟想,这个世界大概这门像是缘一所说,他们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

    和鬼舞辻无惨的愤怒不同,鬼杀队的总部中弥漫着一股喜气洋洋的气息。

    一晚上消灭三只上弦月,就代表着鬼杀队在与鬼的战斗中,终于占得了上风。

    产屋敷耀哉的脸上带着怎么也收不回来的笑容,他没想到新的未来已经到来。

    他伸手摸了摸鼬的头,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鼬的功劳。

    其实他很想对鼬说一句抱歉和谢谢,抱歉没有办法让他最健康的幼子顺从他自己的心意活下去,谢谢他能够以一己之力承担起产屋敷和鬼杀队全部的责任。

    “终究是难为你了。”

    产屋敷耀哉的笑容还是浅浅的又温柔极了,鼬握住了他的手指轻轻的晃了晃,这是他主动承担下来的责任,更何况在除掉了鬼舞辻无惨之后,他就可以光荣的退休了。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明。”

    鼬的身份是代理主公,不是真正的主公,所以他心中的想法需要得到产屋敷耀哉的首肯。

    耀哉示意鼬大胆的说出来,于是就听鼬说道:“关于斑纹一事,我想我有办法延长斑纹剑士们的生命。”

    在接下来和鬼舞辻无惨的交战中,或许斑纹将会成为剑士们胜利的关键,但是使用斑纹的结果是让柱过早的死亡,在耀哉看来或许有些残忍。

    鼬的话就仿佛是一束光一样,照亮了耀哉一直纠结的内心。

    其实在鼬发现了斑纹的记录之后,就把仿佛是消耗生命才能使用的斑纹,和曾经忍界的一种格斗方式联想到一起,那种战斗方式能够控制查克拉,快速的提升自身的一切。

    虽然鼬并不怎么喜欢那种格斗方式,但是为了鬼杀队的未来,他决定进行忍术到呼吸法的转化。

    “所以我需要用自己的办法来训练柱,让他们学会控制斑纹的出现,还请你能够同意我接下来的一些决定。”

    鼬从怀中拿出了一张训练计划,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面他会严格按照这张计划执行。

    天音低声的在产屋敷耀哉的耳边念出了鼬所写的训练,随后身为母亲的天音一脸无奈的看着男孩,还用手点了点鼬的额头。

    “鼬君是在报复柱们之前所提出的训练计划吗?”

    天音看着手中的训练计划,这份计划执行下来她可以预见鬼杀队的实力增加,以及……一群每天都会唉声叹气的柱。

    鼬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报复什么的?并不是!

    他只知道欠下的总是要还上的!

    想想他之前那张非人的训练单,那群“丧心病狂”的家伙竟然对五岁的孩子也能下如此狠的决心。

    反过来鼬认为自己简直就是以德报怨,他的计划对于身经百战的柱们来说,实在是体贴入微了!!!

    耀哉也笑出了声音,他点头同意了鼬的请求,“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

    临时性的柱合会议,除了已经正式退休的音柱宇髄天元,其他的柱全部到齐。

    没能参加与上弦月战斗的柱们,表示着对于时透无一郎和炼狱杏寿郎的羡慕嫉妒,同时他们也询问了关于斑纹的事情,斑纹的出现可以提升他们的实力,柱们敏感摸差距到,这将会与接下来的战斗息息相关。

    柱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什么,炼狱杏寿郎的笑声还有时透无一郎天真的声音夹杂在其中,两个人用自己的语言描述着斑纹的出现,引得其他的柱们连连点头。

    “啧,杀死上弦月我足够让鬼舞辻无惨衰弱了。”

    风柱不死川实弥大概是柱中间最嫉妒的,他一直盼望着能够和上弦月进行一战。

    可惜现在上弦已经被他的同伴们斩杀的差不多了。

    不死川实弥:啧,莫名的不爽!

    ……

    就在这时障子门推开,腰间别着日轮刀的鼬大步流星的进入了房间之中,他团子式坐在了柱的面前,刚刚还吵吵嚷嚷的柱马上收敛了自己的表情,低头向这位年仅五岁的代理主公表达问候。

    “代理主公大人。”

    鼬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从柱的脸上一一扫过,抬起头的柱被鼬看的发毛,随后他们就看见平日里严肃的团子鼬竟然罕见的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各位哥哥姐姐们,好久不见~”

    歪着头微笑还称呼他们是哥哥姐姐们的团子,让柱们不寒而栗,鼬突如其来的撒娇一定有猫腻!!!

    但是……

    鬼杀队之柱:好可爱!好想亲亲抱抱举高高!

    打了招呼的鼬开心的抖开了怀中的计划书,“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来说说训练的事情吧!”

    鼬: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是真理√

    作者有话要说:鼬: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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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ps:解释一下,虽然鼬放走了黑死牟,但是写轮眼让他已经没办法吃人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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