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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满宝拿了三个盒子出来,季浩便轻咳一声,微微红着脸扬声道:“嗯,到时候请你们一起去。”
白善不是很想去,但当着季浩的面他不好说,便只能看向满宝。
满宝没多想便点头答应了,反正都已经去了祁珏的生辰宴,再去季浩的也没什么。
一份礼是送,两份礼是送,大不了她再出去走一趟多买几个玉质的天尊像回来呗,反正最后她一定要把那些礼物都收回来的。
满宝心内哼哼,和白善道:“走吧。”
白善向安静的书房看了一眼,问道:“先生呢?”
满宝:“先生说看见你们整日往外跑着玩儿不认真学习他就生气,然后就眼不见心不烦的走了。”
厨娘从厨房里探头出来回了一句,“先生去找兰先生喝酒去了,晚上就在兰先生家里用饭了,少爷,晚上你们还回来吃吗?”
在容姨期盼的目光中,白善回道:“不回来吃了。”
容姨就展开大大的笑容,高兴的道:“少爷才下学回来饿了吧,要不要先吃些点心再出去?”
白善拉了满宝走,挥手道:“不用了,点心留着明早吃吧。”
祁家请的人还真不少,大部分人午前已经来了,和他们一样这会儿才来的,多是才下衙的大人,或是他们这样才下学的少年人。
祁家的管事一看见白善他们就知道是少爷邀请来的客人,连忙恭敬的请他们入内,让下人把他们带到园子里去。
白善把礼物交给管事,盒子上写有他们的名帖,今天白二郎急急忙忙的去上学,并没有把自己的礼物带上。
他中午下学后是直接和祁珏一块儿来的祁家,这礼物还是满宝给带来的。
将东西给了管事,一行人便跟随祁家的下人去了后面的园子,一群少年少女正正带着一堆孩子在那儿玩儿。
祁家的园子不是很大,因此旁边不远处还坐着七八个青年,只比他们大七八岁的模样。
几人正凑在一起说话,和这边闹腾的少年们形成鲜明的对比。
被领过来的满宝好奇的看了他们一眼,发现一个都没见过。
白善也看了过去,季浩见他们好奇便解释道:“这是祁珏他哥的朋友。”
满宝和白善点了点头,去见祁珏。
祁珏看见他们很高兴,把白二郎拽过来,搭着白善的肩膀笑道:“我想着你们就快要来了,还想去门口接你们呢。”
因为庄先生偶尔去大智书院带课,也时常给祁珏他们班上课,休沐时庄先生常带着他们三人,而黄先生时常带着祁珏他们,大家混在一起玩儿,早混熟了。
所以白善毫不客气的横了他一眼道:“那你怎么没去?”
祁珏就笑嘻嘻的撞了他一下,白二郎问,“我的礼物带来了吗?”
满宝点头,“带来了,都放在了前面。”
祁珏还是很好奇的,问道:“你们到底送了我什么?”
白善道:“待夜深人静时你拆开了不就知道了吗?”
祁珏:“……为什么非得夜深人静的时候?”
白善想到满宝和白二郎送的东西,忍不住笑眯了眼,“因为我怕神仙打架会惊扰到别人,所以你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打开吧。”
祁珏一愣,呆呆的问道:“你们这是送了什么东西?还会引起神仙打架?”
一直到晚上,把客人送走了,祁珏开了三个盒子,看见左手边写着白诚名帖的佛像,再看右手边写着周满名帖的老子像,半响说不出话来。
话说,谁送生辰礼会送这样的东西呀?
佛家的像和道家的像放一块儿,难怪会神仙打架。
但这会儿祁珏还什么都不知道,他拉着白善和满宝入席,又请季浩和魏亭和他们一块儿玩。
满宝见他们都是一群男孩子,闹哄哄的吵着耳朵疼,最主要的是,他们说的话题她不是很感兴趣,因此便顺手从桌子上端了一个盘子在附近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休息。
白善和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便脱身出来坐到了满宝身边,伸手从她手中的盘子里捏了一块点心吃,问道:“无聊吗?”
满宝摇了摇头,“那边太闹了,我想静一静。”
白善点头,指着不远处的人群道:“那边很多女孩子,要不要祁珏带你过去那边玩?我刚才好似还看到了我们邻居族姐。”
满宝摇头,“算了,和她们也不是很熟。”
白善觉得她这段时间安静了许多,便撑着脸歪头看他。
与他们就隔了一丛花的青年们见了,忍不住笑起来,有一个直接与坐在主位上的人道:“祁大郎,你们家不是要给你弟弟说亲吗,结果你弟弟还没说着,客人倒是先看上了。”
“咦,这俩看着年纪还小吧,有十四了吗?”
“我们这样的人家还是及冠之后再成亲比较好吧,要不要去教一教那小朋友?”
“你倒操心多,益州早婚的人也多,十七八便成亲的大有人在。”
“还是太早了,对身体不好。”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迂腐了?”
“噫,关兄别介意,他刚从外地回来,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之前还怼人的人一顿,问道:“怎么,关伯父又生病了?”
当中一人便叹气道:“我这次回来就是因为家父病重,也不知怎么了,自十年前开始,父亲的身体就一日比一日差,头痛的毛病看了多少病人都没用。这次家里给我写信,说年前纪大夫就说了,让父亲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所以……”
祁大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别太忧心,或许又是虚惊一场呢?”
关老爷病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些年就说要不行了,结果还是活到了现在。
“对了,你家在西郊不是有个院子外,听说里头还有热汤,泡泡热汤或许可行呢?”
“我也是这样说的,早些年就让父亲去西郊住着,结果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很不喜欢去那个别院了,平时还没什么,一提到要去西郊别院住父亲就发火儿,总说我和大哥想要丢弃他,”关二郎苦笑道:“你们说这是什么说法?我和大哥是那样的人吗?”
大家纷纷安慰他,“病人嘛,想法总是会多一些。”
坐在花丛后面听得一清二楚的满宝忍不住扭头和白善对视一眼,俩人脸上都带了两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