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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染睁开双眸,就发现下面一群老怪物跪在地上,吵得不可开交。
倒是有几个站着的。
只是她们似乎也微微弓着腰。
凤倾染眼神困惑,望着下方,刚才不是要杀她吗?
怎么这会儿都朝她跪下了?
“她醒了!”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
大家顿时看向凤倾染,眼神灼灼,好似在看一个香饽饽。
一时之间,凤倾染竟不知该说什么。
这些老怪物的眼神有点过分热切了。
“小道友,你没事吧?”
“小道友,我适才以为你是外来者,才会那样。”
“小道友,你没事就要,这台阶我不登了,你尽管放心。”
部分老怪物对此没有意见。
他们的命是凤族救回来,自然不该和凤族后辈们抢东西。
还有一部分模样稍年轻一些的,则是好奇的看着凤倾染。
凤倾染略显迟疑道:“各位前辈,你们这是?”
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老者道:“小道友,我们与外来者有很深的仇恨,导致我们见到外来者就会失去理智,刚才的事情是我们不对。”
“你若是心里有气,尽快杀回来,我们不会反抗的。”
“我们都是当年凤族救回来的,刚才却对你下了死手,所以你哪怕是杀了我们,也不会背上因果。”
凤倾染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发生了什么。
“那你们跪着是因为?”凤倾染询问道。
“给小道友道……”
一个老怪物们话没说完,另一老怪物抢过话头道:“我们喜欢跪着。”
老怪物给大家传音道:“别让小道友有负担。”
凤倾染嘴角抽了抽,“各位前辈,台阶挺硬的,你们还是起来吧。”
她知道他们话里的深意,只是她还真没有怪他们。
老怪物们听此,纷纷起身,然后都笑呵呵的看着凤倾染。
“各位前辈,你们怎知我是凤族后辈?”
“凤族的气息特别,可以感应出来。”
老怪物们有问必答。
凤倾染态度认真地问:“各位前辈可以告诉我,你们与外来者间的恩怨吗?”
一些年轻的老怪物听到凤倾染这句话,也是露出了好奇之色。
他们是听这些老怪物们讲过当年的恩怨。
但总感觉他们听到的,并非全部事实。
现在面对凤族后辈,这些老怪物总该说实话了吧。
部分白发苍苍的老怪物互相看了几眼。
其中一个老婆婆开口道:“小道友,你想听,我们讲给你听也无妨,只是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为了以防意外,小道友还是先拿到宝物,之后我们定会事无巨细的告知。”
“小道友,你尽管上去,我们在下面给你们撑着。”
凤倾染听此,站起身来,给下方的老怪物行了一礼,“多谢各位前辈抬爱,只是我感觉这台阶对你们应当是有好处的,你们还应该继续往上。”
凤倾染说完,也不再多言,转身开始往上。
法则碎片必然会属于她。
但这些台阶到底是由法则之力构成的,每一层台阶带来的感悟难得。
“对,我们一起上,怎么能落后太多呢!”一个脊背佝偻的老怪物喊完,就往上去。
咔嚓!——
老怪物僵在当场,上的太快,脚扭断了!
他尴尬的席地而坐,“哎,我老了,该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你们上,我在下面等着。”
众位老怪物齐齐对他投去古怪的眼神。
几个形如枯槁,寿元不多的老怪物也当即坐下,这地方太邪门。
他们还是不凑热闹了。
“咦!我悟出了一些东西,这台阶貌似能增加我对法则的感悟!”一个连续跨三层台阶者道。
“倒霉是倒霉了一点,可我感觉我要顿悟了。”一个掉了两颗门牙的老者道。
“我也是,就算是扭到了腰,但我实力增强了啊。”
不少老怪物纷纷说出倒霉后得到的好处。
这一讨论。
大家发现倒霉与好运是相连的。
总是维持在一个均衡的水平。
凤倾染听到身后的动静,露出笑意。
还真是一群可爱的修道者。
“凤主大大,他们竟是真的没有惦记上面的东西,好奇怪,为什么呢?”
吞噬化成的小黑团子,落在凤倾染的肩膀上,极为好奇的问。
“大概是有比宝物更珍贵的东西,值得他们坚守吧。”凤倾染温声道。
见到这样可爱的老怪物,心情都好上了许多。
“可凤主大大,按照我之前看的例子,一般这样的情况定有诈,他们是不是故意利用你?”
“凤主大大,他们是不是想把你养肥了,然后再来宰你啊?”
“又或者,他们想要通过你,引出来更多的宝物?”
吞噬进行了一通阴谋分析。
反正它搜过那些记忆。
这些老怪物的行为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可信!
鸿蒙树大哥这会儿沉睡了。
照顾凤主大大的重担就落在它身上了。
它不能让凤主大大被骗。
“吞噬,修道者有奸诈的,也有忠诚的,我能分辨出来他们是真诚待我的。”凤倾染安抚道。
她大概已经猜到,凤族对于这群修道者是有恩的。
他们又如此排斥外来者与玄门。
她愿意信他们。
“凤主大大,真的吗?我看的记忆里面说过,人族惯会伪装,遇到一定要谨慎。”
“确实要小心,但人有好有坏,只要能分辨出来好坏,就可以做出正确的选择。”凤倾染说完这句话后,又上了一个台阶。
突然,她眼前场景再次转换。
一片封锁的虚空中。
四周尽是虚无,分不清楚方位。
凤倾染释放出神识,竟是探查不到任何生灵的气息,只感觉整个虚空弥漫着诡异的压抑感。
随着时间推移,那种压抑感越来越重。
凤倾染发现空间似乎在压缩。
她能感觉到,空间越来越小。
凤倾染抬手间,一道攻击打向虚空边缘。
然而她的力量仿若泥牛入海,没有激起半点反应。
她往虚空边缘行进,可她仿佛永远无法靠近边缘。
无论用任何办法,她始终在空间最中间的位置,而那种压抑感,也越来越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