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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舟很开心。
他觉得,陆朝朝对他敞开心扉,是信任的表现。
脸上挂着笑,满是骄傲。
谢靖西亲自送他俩去苏家,谢玉舟扬起笑脸问道:“父王父王……我想把头发剃了,想要跟朝朝一样的发型!”
靖西王瞥他一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
“再说,剃发影响身高。本王劝你慎重!”
谢玉舟第一次听到这种说话,大眼睛迷茫的看着父王:“为什么?”
靖西王冷酷道:“因为,本王会打断你的腿!”
谢玉舟…………
陆朝朝趴在马车上笑的跟个鸭子似的,嘎嘎乐。
连肩头的小胖鸟都笑的直仰。
小少年委委屈屈的看着父亲,再不敢提剃发。
谢靖西将两人一狗送到苏家门前。
“哇……好阔气。”光是瞧着大门,以及那占地极广的围墙,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霸气。
“难怪苏家为神侍世家之首。”
靖西王难得有几分郑重,他蹲下身平视着陆朝朝。
“昭阳公主,本王知晓你有异于常人之力。我这小儿虽顽劣不堪,但终究是亲生血脉,还望公主能护他一二。”
谢玉舟摆手:“放心放心,我与朝朝关系好着呢。”
“我可是她的头号狗腿子。”
谢靖西咬牙切齿,你踏马还一脸自豪!
追风一屁股将谢玉舟挤倒在地,谄媚的看着陆朝朝,毛茸茸的大尾巴直摇。
小胖鸟叽叽喳喳大喊。
“追风说,它才是狗腿子!”
谢玉舟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便得意洋洋的跟在朝朝身后。
朝朝停下,他便去扣门。
好一会儿,苏家门房才来开门。
“怎么回事?你们苏老爷子特意请公主来府上小住,你竟敢怠慢?”谢玉舟下巴微抬,一副狗腿子模样。
门房苦着脸:“贵人您冤枉奴才啊。”
“实在是府中恰好有事。”
“老爷让全府族人以及奴才都在正院听候差遣呢。”
“说是,慕白皇子从宫中送来寻踪鹤,要寻老祖宗踪迹。奴才也不大懂……”小厮打开门,此刻也不敢请主子来迎。
陆朝朝眼皮子直抖,妈呀,大场面!
她一来就遇到修罗场!!
“你们老爷,上回是不是带仙草膏回府了?”陆朝朝从怀中掏出两块碎银子,递给小厮。
小厮不想昭阳公主如此上道,且并未盛气凌人,瞧着颇有几分和善。
当即道:“是,前两日提了一篮子仙草膏回来呢。”
“听说这是好东西,用天材地宝熬制……”小厮吸了吸嘴巴,可惜,他哪配吃这种好东西。
“恰逢族中大会,便将仙草膏分给族人了。”
陆朝朝眼神灼灼:“全族都尝过吗?”
小厮点头:“听说对修行有益,嫡系分的多些,旁系族人分的少些。”
陆朝朝哦一声。
当初她特意给苏大人一大篮子,就为了全族都能尝尝呢。
那就好,那就好。
“奴才先带您过去吧……今儿,府上气氛不大好。”小厮听说,是老祖宗出了什么事。
但他只是个仆人,知晓的也不多。
苏家果然阔气,府中规格甚至能与皇室比肩。
不,皇室都没有如此奢靡。
小厮靠近正院,便满脸肃穆,甚至有几分紧张。
果然,陆朝朝还未靠近,就能感觉到气氛的凝重和紧张。
正院内,乌压压的站着满院族人。
最前头,便是苏老大人,此刻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凝重。
他身后,站着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这几位,便是苏家祭司。
“老祖到底出了什么事?”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竟敢伤我苏家老祖!!”
“老祖宗的魂牌突然碎裂,到底是谁,竟敢杀苏家老祖!!”老祭司忧心忡忡,满面愁容。
今日一早,老祖魂牌突然碎裂。
魂牌碎裂,便代表着生机断绝!
“咱苏家老祖乃至强者,谁能杀他?便是其余几家,联合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用寻踪鹤吧。”
“追踪老祖气息,看看可有线索。我定要将贼人碎尸万段!”苏老大人眼眶泛着血丝,眼中满是杀意。
他身侧便站着个身形修长的少年。
南慕白手中捧着木盒,盒中便是寻踪鹤。
“请将老祖的常用之物拿上来。”
“让寻踪鹤感受老祖的气息。”南慕白低声道。
族人便从祠堂内取出一枚精致小巧的香炉,老祖日夜受族人供奉,香炉上沾惹不少气息。
木盒中,一只透明的手指大小的仙鹤挥动着翅膀,飞了起来。
围绕着香炉转悠一圈。
“仙鹤会一直追逐,直到停留在老祖气息最浓烈的位置。”
“老祖被人所杀,谁身上沾惹气息浓烈,便是杀他之人!!”
南慕白低声道。
苏老大人叹气,看着外孙道谢:“此事多谢慕白,否则……苏家该不知如何是好。”
“外祖,咱们是一家人,不说客气话。”
苏老大人点头。
寻踪鹤嗅完气息,便灵巧的在空中飞舞。
夜色渐深,寻踪鹤身上带着丝丝亮光,瞧着格外显眼。
族人已经做好准备,随着仙鹤而去,追寻老祖踪迹。
只是……
寄予厚望的寻踪鹤,竟一直在苏家上空打转。
不停的打转……
转个不停……
“这扑棱蛾子不会坏了吧?怎么一直在咱们脑袋转悠?”谢玉舟和陆朝朝个子矮,只能隐约瞧见众人的大腿。
陆朝朝捂着嘴,因为,我吃的最多!
果然……
她一仰头,那只泛着光的小仙鹤便颤巍巍的朝着她直冲下来。
落于她肩头。
小胖鸟扑腾着翅膀,一屁股将小仙鹤挤下去。
小仙鹤又锲而不舍的煽动着翅膀,执着的落于陆朝朝头顶。
苏家全族,齐刷刷回头。
才发现角落站着个抱着奶壶,吨吨吨直喝奶的娃娃!
她头顶,赫然立着仙鹤!
她脸颊圆乎乎的,笑起来两个小酒窝,头上就几根短发,还扎了个揪揪。
穿着一身翠绿的小裙子,胳膊跟藕节似的,又白又嫩。
此刻,她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起来茫然又懵懂。
“叔叔伯伯爷爷们,怎么啦?”小家伙声音稚嫩,天真无邪。
祭司颤巍巍的杵着拐杖站起身,指着陆朝朝道:“胡闹!”
“她……能杀咱苏家老祖?”
“什么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