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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霞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目光看着她:“司机现在这个时候也下班了,你确定今晚不住这里吗?”
“她既然想回去,那等会我们开车回去吧。”
霍邵庭确实比较尊重绮绮的意见。
盛云霞却不认同:“邵庭,你喝了酒,还开车,不要命了?”
绮绮突然想起今晚他确实喝了不少酒,如果她今天坚持要回去的话,显得她好像有些无理取闹,她只能妥协:“我忘记邵庭哥今天晚上喝酒了。”
盛云霞还以为她这般不懂事,目光朝她看了一眼,见她不再坚持:“不早了,都休息吧。”
今天忙碌了一天,她也累的很,盛云霞从大厅离开。
在盛云霞走后,大厅这便是真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霍邵庭转身:“你确定不回檀宫了吗?”
他还在询问她的意见。
绮绮说:“邵庭哥喝了酒,那就明天再说吧。”
霍邵庭听到她的话,便嗯了一声:“那就明天再说。”
两人之后上了楼,自然是霍邵庭进了自己的房间,绮绮进另外的房间,可是她到房门口后,去开灯,却发现房间里的灯打不开,里面一片漆黑。
绮绮站在门口不知怎么回事。
霍邵庭的房间就在她旁边,他也刚到房门口,感觉到她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他看向她那方,问了句:“怎么?”
绮绮立马转过脸看向他:“我……房间的灯好像坏了。”
霍邵庭的视线朝她漆黑的房间看了一眼:“灯坏了,就来我房间吧。”
他说完,便进了自己房间,剩下绮绮一个人站在那漆黑的门口。
两人又不是没在一个房间待过,不过去好像显得有几分矫情,绮绮抿紧唇,最终还是朝着那间有灯的房间走去。
当她到里面后,霍邵庭去了浴室洗澡了,卧室里没人,只听到浴室的水声,绮绮有些脚不知道往哪处落地的感觉。
她看到霍邵庭放在沙发上的脱下的衣服,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她走了过去讲脏衣服从沙发上拿了起来,去了洗衣房放下。
之后她又在洗衣房里磨蹭了一会儿,再次出来,霍邵庭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
卧室里已经开了电视,让房间没显得太过于安静。
绮绮站在洗衣房的门口。
在换台的霍邵庭朝着绮绮看了一眼:“你可以洗澡了。”
绮绮点头:“好。”
她朝着浴室里走去,在她洗完澡出来后,霍邵庭躺在床上正翻着书,房间里还是电视声。
绮绮看了一眼床上他身边空着的位置,没有过去,她今天洗了头发,所以头发还是湿哒哒的,她去一旁的梳妆台,人坐在那拿着吹风机吹着头发。
她的头发没有染过,纯黑又顺滑,风吹过去时,发丝在她手指间穿梭,在床上的霍邵庭停下看书的手,他看着灯光下她那张青春的脸,跟皮肤如豆腐般白嫩的身躯,那双亮亮的眼睛不知道在灯光下想着什么,眉心时而蹙眉,时而舒展,时而沉默。
霍邵庭的视线从她后背收回了视线,继续落在自己手上的书上。
绮绮头发吹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之久,在头发终于吹干后,她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扯掉了插座放下了吹风机。
她身上穿着一件睡裙,那睡裙是她自己的,上次醉酒,霍邵庭让佣人去接过来的。
她的睡衣并不成熟,甚至有点幼稚。
绮绮放下吹风机后,站在梳妆台前还是没有动。
一直靠在床上看书的霍邵庭,眉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还没吹好?”
“吹好了。”
绮绮自然面对,她终于朝着他走去,然后在他身边那空处坐下,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方式跟他待在一间房,两人仿佛一对夫妻一般。
平时都是他来她的房间,把她抱去他的房间,黑暗中她永远看不清楚房间里的一切,就算太晚了,早上醒来,也永远都是他醒了洗漱好穿好衣服出门,她人还在床上。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的情形,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自处。
绮绮在床边坐下后,然后在他身边侧躺下,她闭上眼睛休息,她确实有点困了,而霍邵庭在她躺下后,看了差不多有五分钟的书吧,也将书放下了。
接着,他伸手在墙壁上关了房间的灯。
一片漆黑后,霍邵庭也在床上躺了下来,两人的身子离的很远,被子中间空荡荡的,绮绮在那被子里缩着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霍邵庭将她给她抱了过来。
绮绮其实预感到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他喝了酒,而且两人这段时间都没有同房了。
绮绮人在进入他怀里后,他手在被子里扯着她的衣服,她手配合着他的手上动作,在衣服全都从她手臂上出来后,他再次将她抱在怀里。
他买的那个白色内衣,在黑夜里的床上清晰可见,泛着白色的光。
绮绮现在就像是他的所有物,她身子在他穿着睡衣的身上,他一个翻身压住了她,唇吻着她唇。
绮绮任由他吻着,人只在他身下承受着他的重量。
他真的好重,身子又高又大,绮绮在他怀里就像是一只没足月的奶猫,她柔顺的发缠着她白皙的脖子,她的脸在他肩窝里。
她那可爱的睡裙因为脱下后没有挪太远,还在她后背压着,霍邵庭觉得碍事,所以再次把睡裙扯了下,丢在了床上的不远处。
那睡裙的图案跟他靛蓝色男士单色睡衣相比,完全是两个风格。
他在吻着她的时候,绮绮就感觉到了他的欲念,不过这样的事情,依旧不需要她多少的反应,她只需要配合。
他吻了她一会儿,突然他身子的重量彻底压了下来。
绮绮有些不适,皱眉,微张着唇。
霍邵庭在她耳边低声问:“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要拉着他衣服说话?”
绮绮如生活在水生活热中,她眼睛里泛着水:“可以快点吗?”
“我要你回答我。”
他不动,只问着她。
绮绮只觉得他在熬自己,她喘息了两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可他就要听到答案一般:“绮绮,好好给我说。”
他又在她耳边问:“嗯,告诉我,要找什么样的?于明,许云阖?还是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