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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着她,莫要让她再中伤药王谷的其他人。”
姜绾提醒了傅母一句,若是他们惹事,到底会败坏茯苓的名誉。
“我晓得了。”
傅母非常无奈的追着傅臻进了屋子,姜绾盯着他们的背影,对宋九渊说:
“看来这个孩子对她打击太大,让她精神心理都出了问题。”
她不好去怪罪一个病人。
之所以不给她治疗,确实是因为傅娘子对她和茯苓都有敌意。
“你之前和她掰开了揉碎了解释过,她自己听不进去怪不得你。”
宋九渊明显是有些生气的,因为绾绾做了好事还要被人埋怨。
“罢了。”
姜绾叹了口气,主动牵着宋九渊温暖的大手,她明显能察觉到宋九渊不太高兴。
“怎么了?”
“绾绾,我发觉你脾气变好了,我受不了别人这么欺负你。”
宋九渊对于傅家人的行为十分厌恶,恩将仇报到这地步的也只有他们。
他嫌弃的皱眉,甚至想将人赶出药王谷。
可惜药王谷不是他的地盘,他也不好做主。
“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姜绾俏皮的眨巴着眼眸,素白的指尖和他十指相扣。
宋九渊有一瞬间的茫然,他疑惑的看着姜绾。
“因为什么?”
“因为有你宠着我,我现在生活的很幸福。”
姜绾歪着脑袋,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边,“或许是因为幸福感,让我情绪都稳定了不少。”
不再和前世一样暴躁,也能心平气和的面对每一个奇奇怪怪的病人。
也不再计较姜绍文心中她的地位如何,她己经将他当成了有陌生感的“生父”。
本还有些生气宋九渊心情瞬间由阴转晴,他嘴角上扬。
“我很庆幸,但你偶尔可以任性,我也宠着你。”
“好呀。”
姜绾软软的应了一句,趁着周围没什么人,她掂起脚尖。
随后在宋九渊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浅尝辄止。
当宋九渊想要继续时,她己经抬脚小跑着走远了些。
结果一回头就对上茯苓尴尬的眼神,看得出来,她是刚走近。
“小师叔。”
她也没想到会看到如此有趣的一幕。
在茯苓眼里,王爷是强势的,她一首以为主动的是他。
没想到她小师叔就是小师叔,就连这种事情都和寻常女子不一样。
“咳咳……”
姜绾轻咳了一声,“我和宋九渊闹着玩呢,你应该没看见吧?”
她故意挑起眉梢,让茯苓哭笑不得,她忙不迭的点头。
“是是是,我刚才距离太远,只看见小师叔快步朝着我跑过来。”
“嗯。”
宋九渊也己经追了上来,他耳尖红红的,倒是和平时的模样不一样。
茯苓这一刻忽然觉得,她小师叔更像是夫君。
而宋九渊像极被欺负的小媳妇。
她强忍住笑意,想的来意,眼里染上一丝愁绪。
“我方才查过医书,傅娘子那情况,许是得了产后郁症。”
虽然她没有生孩子,可却因为这孩子的失去让她变成如此模样。
“没错,却是郁症。”
姜绾肯定的点了点,换做现代,那叫产后抑郁。
虽然她是小产,但也算得上。
这种精神类的疾病,心病还得心药医,对于家属来说,是一个持久战。
“她多疑的对象似乎是我。”
茯苓眼底染着郁闷,虽然己经想通,但对于对方怀疑自己的事情,还是让茯苓有些烦躁。
“莫怕。”
姜绾轻轻拍了拍茯苓的背,“她有家人在身边,等她情绪缓过来以后,肯定会后悔。”
“后不后悔我无所谓。”
茯苓耸了耸肩,“我就是怕她想不开,到时候害了药王谷的名声。”
到底是一条人命,茯苓作为大夫,不看僧面看佛面。
“那你可以适当和傅臻透露一些。”
姜绾本不想管这档子事,所以只提出了建议。
“嗯。”
尽管很不想见他们,茯苓到底还是朝着客院走了。
她也巴不得他们早些离开,莫要再药王谷待太久。
盯着她的背影,姜绾神色无奈,“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你们不愧是师侄。”
宋九渊心道,若绾绾没有心软,也不会给姜绍文医治。
此刻两人己经回到姜绾的小院,这屋子里一首染着炭火。
所以即便出去了这么久,回来依然是暖暖的,上面还温着热水。
宋九渊替姜绾搓了搓冰凉的手,拉着她坐在温暖的榻上。
“你这双手是顶顶重要的,不能有事。”
“我这可是治病救人的手。”
姜绾噗嗤乐了,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温暖,宋九渊给她泡茶。
而姜绾当着他的面在茶水里加了点灵泉水。
“你该好好养养身体。”
“我知道。”
宋九渊想到两人很快就能成亲,心中生了氧意。
“是该好好养养身体,才能补偿我。”
他嗓音低哑,带着别样的意味,让姜绾听了,耳根子都酥麻了几分。
也恰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宋九渊不愿姜绾动弹,让在外间烤火的宋易去开门。
不一会儿,宋易就带着桃娘进来,见是她,姜绾和宋九渊都有些意外。
“姜姑娘,我能同你单独聊聊吗?”
桃娘客客气气的,语气温柔,实在让人生不出反感。
“宋九渊,你出去烤烤火。”
姜绾递给宋九渊一个眼色,宋九渊无奈,跟着宋易去了外间。
她递给桃娘一杯茶,语气不冷不热。
“坐吧。”
“姜姑娘可是怨我?”
桃娘心知肚明,眼里满是歉疚,“我知道我配不上他。
你也怨我夺走他,但感情的事情,一旦生根发芽,我控制不住。”
只要姜绍文挽留一句,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此事莫要再提。”
姜绾眉眼淡淡的,“再说最后一遍,我娘己经不在,他如何我不会干预。”
“我知道了。”
桃娘按了按眼角的泪意,“这事他不好说,我…我是擅自做主来找你的。”
“什么事?”
姜绾心里忍不住的猜测,她该不会提出什么离谱的要求吧?
她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谁料桃娘支支吾吾了半天,尴尬的说:“你爹他伤了根本的地方。
我是想问问……,还能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