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鲍叔牙偶救民妇

吃灰的咸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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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桓公率领大军经过几天的行军。于公元前六百八十一年十一月中旬,回到了齐国都城临淄,鲍叔牙与满朝文武大小官员,到城门外隆重迎接凯旋回来的齐桓公一行。当齐桓公乘坐着高头大马的车子来到城前,他下车向前走来时,音乐队奏起了悦耳的乐曲……

    鲍叔牙等大小官员跪地高呼:“臣等祝君上旗开得胜,凯旋归来。”

    齐桓公喜不自胜地走向前扶起鲍叔牙,满面春风地笑着说道:“师傅和各位大人请起,这是各位将士齐心协力,英勇杀敌,浴血奋战取得的胜利,我们君臣要普天同庆。”

    “臣等多谢君上!”鲍叔牙与众臣一边施着礼,一边谢着道。

    ……

    皆大欢喜,君臣在庆祝的音乐声中,欢天喜地地向宫里走去……

    齐桓公率领满朝文武大小官员,回到宫中大摆筵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仿佛捡到了宝贝似的,大喜过望地哈哈笑着道:“随军谋士宁寂,出身虽贫寒。但是,他的确是个有胆、有识的人才;另一个让寡人不得不提的人是,寡人过去忠实的随从,现在任职为军正的宾须无,这两位爱卿都在这次征战中,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立下了汗马功劳,全军的楷模,真是全军的楷模啊!令寡人赞叹不已!”

    “臣等多谢君上的赞赏,多谢君上的厚爱!”宁寂和宾须无急忙施着礼拜倒在齐桓公面前,再三谢道。

    ……

    管仲想了想,微笑着走到齐桓公面前,施着礼说:“禀君上,臣闻宁寂大人,在农业生产和养牛方面有丰富的经验与特长。故臣认为宁寂大人,可担任大司田大夫一职。而军正大人宾须无,在律法、刑法上有很深的造诣,他在军队担任军正一职期间,忠于职守,惩处犯罪之人,而从没有冤屈过一位好人。因此,臣认为宾须无大人可担任大司理大夫一职,敬请君上恩准。”

    “好好!相父之言正合寡人之意,”齐桓公眼开眉展地宣道,“宁寂、宾须无听封。”

    “臣等在。”二人急忙拜倒在地。

    “……钦此。”

    大司理宾须无、大司田宁寂喜形于色,忙跪地施礼惊喜地拜谢地说:“臣等遵旨谢恩!臣等定会为国家,为君上鞠躬尽瘁,永不负君恩!”

    “二位爱卿快快平身,”齐桓公大悦,眉开眼笑地说道:“这次之所以能取得如此大的胜仗,多得各位爱卿的鼎力相助。在此,寡人美言就不多说了,今天我们君臣同贺,要一醉方休。明天犒劳全军,论功行赏。”

    ……

    -几天后。管仲在家里没事,他随齐桓公出征在外已有大几十天了,这么多天来,他还没有和好友鲍叔牙好好聚聚呢!心里感觉一阵好想念这位老朋友。于是,管仲吩咐家人备轿,又带了些礼物,就前往鲍叔牙家做客去了。

    管仲一行来到鲍叔牙府门前下轿,鲍叔牙的侍者一见是管仲来到,马上向前施礼说:“小人见过相父大人。”

    “快去报告鲍叔牙大人,就说管仲来访。”管仲笑着说。

    鲍叔牙没顾的更衣就大步出迎管仲,他走向前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抓住管仲的两个胳膊,拉着管仲的手就向院内走,来到鲍叔牙的后堂。

    “上茶,上好茶,”吩咐着家人,又说:“自从你随君上出征,我们已有好多天,没在一起聊天了,今天我们要喝好酒,吃鲍鱼,好好叙叙旧。”

    管仲一喜,但不如说是一惊:“我的老朋友啊!吃鲍鱼现在是那个季节吗?”

    鲍叔牙接过来话说:“现在是冬季,虽然不是鲍鱼收获的季节,可我是最喜欢食鲍鱼的人。所以,在夏秋两季鲍鱼收获时节,我把一些鲍鱼晒干存放到稀有季节时食用,在平时还舍不得常吃。今天,正好老朋友到访,现在不吃要到何时?”

    管仲也接过来话说到:“在这个季节,能在老朋友这里吃上稀有的鲍鱼,我的口福真是不小啊!”

    两位老朋友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一会儿,家人上了几个菜,稍停了一下,家人又上来了当时珍贵而稀缺的鲍鱼。他们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一点客套话也没有。就听鲍叔牙讲到:“这鲍鱼之所以珍贵,除了它数量稀少外,鲍鱼本身肉质细嫩,鲜而不腻,还具有丰富的营养,用它烧菜或做汤,都是妙味无穷,人们称之为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它是当之无愧的。”

    这哥俩、这两位老朋友,吃着、说着,一直喝了大半天。管仲酒足饭饱起身告别,两人手拉手,头重脚轻,东歪西倒地向外走,二人都喝成了这个样子,竟仍还有点恋恋不舍。

    大门外,送走了管仲这位老朋友,鲍叔牙正在酒意的兴头上,在随从的陪同下,步行在大街小港,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已来到城里的一处偏僻地方。这里虽没有了商铺林立,热闹非凡的景象。但毕竟是齐国的都城临淄,就是在这城市边缘的街道,也是人来人往,大车小辆川流不息,饭辅旅店接二连三的不断。

    鲍叔牙不知拐了多少弯,也不知走了多少条街道。他猛然看见前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好像绑着一个人,他好奇地走过去一看,果然不错,有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被用绳子捆绑在大树上,这位妇女看上去可不年轻,满脸愁容。鲍叔牙心中不由怒火大发,他问这位妇女道:“你是何人?什么人把你绑在此树上?”

    这位妇女好像没听清,她有气无力地答:“这位大人,你说啥啊?不是我要吃你们的啊!”

    “吃我们的?你吃了谁的?”鲍叔牙提高声音问道。那位妇女用头向街边的一家饭铺示意了一下,便低下了头不语。

    鲍叔牙说道:“在当今君上的脚底下,又是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私自敢将百姓捆绑在树上,是何道理?”他吩咐随从将人解开。

    随从向前要解绳放人,可那妇女自言自语地说:不要救我,不要救我。

    鲍叔牙感到这位老妇话中有话,必定她心里有难言之隐。于是,一向耿直的鲍叔牙下令随从放人问话。

    ……

    这位老妇女难过的说起了她的家事。自己家住城东二里来地的李家庄,婆家姓李,民妇姓黄,自己和老伴有一个儿子,也有了一个一岁的小孙子,家里有些薄田,谈不上富裕,可也能勉强糊口度日。

    就在三年前的时候,自己儿子迎娶媳妇的大喜日子里,全家人忙里忙外,张灯结彩的……

    远近亲朋好友,全村左邻右舍,父老乡亲们都过来帮忙贺喜,大家伙有力的出力,有钱的出钱。在一片喜笑声中把新媳妇迎进了家门。这真是爆竹声声迎新人,喜笑颜开闹新婚。人们虽走里走外,为孩子的婚事操碎了心,累的大家直不起腰来,但众人心里是美滋滋的。

    在新媳妇刚进门后,在一对新人拜天地时,婆家的亲戚们按风俗是要出贺礼的。我孩子的姑父张员外,他家住李家庄南边五里的张家庄,是个大户人家,非常富有,且为远近出名的大财主。家有良田千亩,骡马成群,牛羊成圈,还做着生意,家里雇有伙计大几十人。可谓是五谷丰登,财源滚滚,日子过得一年比一年好。

    孩子他姑父张员外给出贺礼时,按风俗一般是二至三刀币,可他却出了二百刀币,多出了大约一百倍刀币。等到亲朋好友离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丈夫似乎有些担心地和我商量此事说道:“孩子他姑父张员外给咱们家出了二百刀币,数量及其巨大,他敬咱们家,心意咱们领了,但是,我们再仔细想一想,这些钱是咱们家几年的收入,我们手里如果有了这些钱,平时花钱自然就会大手大脚起来,用不了几年,我们就有可能把这些钱花完。”

    然而,我仍然沉浸在孩子的喜事之中,有些不以为然地说:“孩子他爹,这些钱可是他姑父给出的贺礼钱,又不是咱们抢来的钱。”

    孩子他爹依旧担心地又说:“咱们如果收下这些钱,把它花完了,那他姑父家日后若有事,咱们家怎能拿出二百刀币的礼钱啊!不如我们留下五刀币的礼钱,剩下的钱我给他姑父送回去,咱们留下的礼钱也不算少了。”

    我顿了顿,不赞成地说道:“孩子他爹,他姑父诚心诚意敬咱们家,你若把这礼钱退回去,好像咱们不识抬举似的。”

    孩子他爹解释地说道:“我们留下的礼钱也不算少,我给他姑父把事情好好地说说,我想他会理解的。”

    后来,这事情就按孩子他爹说的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