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无尘道长的告诫

好柿花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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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菩涵没有到来,事情依然能解决,但按照念嗔胡搅蛮缠无事生非的态度,还要拖很久。

    常景棣按照道家礼数,对菩涵行礼:“今日,多谢菩涵道长解围。”

    “过奖,都是帝老爷和帝夫人聪慧,贫道并未帮上忙。”菩涵道人的目光落在云晚意身上,道。

    “夫人福泽深厚,遇到事情定能化险为夷,帝老爷也不必心急。”

    “怎么可能不担心。”常景棣第一次见菩涵,并不清楚他对无尘道长说过的事情,究竟知不知情。

    是以,也没继续往下,话锋一转,问道:“菩涵道长前来,可还有别的事情?”

    “暂时没有。”菩涵顿了顿,道:“只有大长老命贫道带句话,寻常日子不用上山,等十五再说。”

    “算着时间,也快了。”

    常景棣听到这话,颇为疑惑:“为何寻常日子不能上山?”

    “是啊?”云晚意接过话,道:“之前无尘道长说,遇到什么问题,都能上山找他。”

    “这……”菩涵顿了顿,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顿了顿才道:“长老师伯最近今日不便见客。”

    “您两位都是咱们北山观的贵客,寻常人无法招待,只等十五开观之日,长老师伯亲自接待。”

    常景棣和云晚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疑惑。

    不过,菩涵下山,定是无尘道人的意思,话,也是无尘道长让转达的。

    云晚意和常景棣不好多说。

    常景棣微微笑了笑,道:“既是如此,我们按照无尘道长的意思来就是了。”

    “菩涵道长留下用膳吧,府上因为刚才的闹剧,虽然凌乱了些,收拾收拾还能行。”

    “不叨扰了。”菩涵甩着拂尘,道:“我们北山观的弟子,非初一十五不能下山。”

    说到这,菩涵看着两人,道:“念嗔此人心性不好,南山寺主持也曾多番告诫。”

    “他能对你们二人下手,只怕另有所图,图谋不得反被逐出寺门,往后许还有怨怼愤恨之心。”

    “二位要多注意为好,此外,还有林家的事情,长老师伯对此有句话转告,得饶人处且饶人。”

    “逼狗入穷巷,必遭反噬。”

    云晚意眉头立刻蹙起。

    无尘道长深知她身边无端找茬的人,都是什么来路。

    不是她愿意放过别人,别人就会放过她的。

    从上城到白云镇,人人皆是如此。

    但凡她多一丝仁慈,也活不到现在。

    看到云晚意紧蹙的眉心,常景棣下意识道:“菩涵道人,我们有心放过别人,别人未必。”

    “前些日子,林家夫人竟然买通府上几个小厮,要害我夫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如此歹毒,我们如何能忍?”

    菩涵道人微微一顿。

    因果之事,他作为外人不好插手。

    “长老师伯这么说,许是有他的道理。”菩涵还是提醒道:“话已经带到,贫道得回去复命了。”

    “至于如何处置,要不要听长老师伯的劝告,那便是您两位的事情了。”

    送走菩涵后,常景棣朝云晚意疑惑道:“无尘道长为何忽然间说那样的话?”

    “不清楚。”云晚意也觉得奇怪:“或许,他的确不想我们多生事端吧?”

    “哼,林家这几日毫无动静,估计是看到念嗔败北,在计划新的阴谋。”常景棣冷哼道。

    “无尘道长是修道之人,和南山寺的和尚一样,慈悲为怀,自然劝我们息事宁人。”

    “我们行事和他们不同,林家的事情,不可能善了!”

    这几日,他们被念嗔所扰,的确没关注林家的事情。

    云晚意想到上回看到林沛明的模样,蹙眉道:“林县丞面上不好,若是继续被气,只怕性命不保。”

    常景棣挑眉:“我们夫妻二人几次提醒他,当断则断,他自己不听,什么后果都该自己担着。”

    “嗯。”云晚意想了想,道:“最近林家情况如何?”

    “叫大寒进来一问就知道。”常景棣拥着他坐在软塌上,细心的拿过软垫子垫在她身后,道。

    “最近我们忙着北山观和念嗔的事,林家的事情都是大寒在看。”

    大寒很快把林家的事情汇报上来。

    林沛明称病好几日,府衙的事情都是师爷去林家请示,再回府衙处置。

    但,关于林明珠和林昭的恶行,师爷不敢去触霉头,林沛明索性就装聋作哑,当做不知道。

    林家依旧闭门不出,对外放出的消息是林沛明身子实在不好,离不得人。

    听到这,云晚意端着茶碗,绝美的脸上尽是冷笑:“这家人啊,除了林沛明清醒些,其余全是蠢货。”

    “是啊。”常景棣也端起茶杯,以茶代酒,和云晚意碰杯,道:“赵莲娣是个不折不扣的蠢妇。”

    “她亲自教养的几个孩子,老大庸碌懦弱毫无主见,老二自私自利视人命如粪土,算是有些小心机。”

    “老三更不用说了,嚣张跋扈,仗势欺人,还妄图嫁进高门煊赫之家。”

    “他们娘四个加起来,不敌林沛明一人清醒,却还擅作主张,越过林沛明行事。”

    云晚意明白他的意思,轻笑道:“林沛明是白云镇的父母官,称病几日还说得过去,一直称病,多的是想取而代之的人。”

    “林沛明自己应该清楚,还任由几人这么做,大概当真病的不清。”

    大寒听到这,顾不得规矩,道:“夫人说得对,根据咱们的消息,昨日县丞府秘密迎进去三位大夫。”

    “前后脚的事情,出来时,那几个大夫脸色都不好看。”

    “林县丞一旦垮了,林家其他人也就彻底完了。”云晚意冷笑道:“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懂吧?”

    “或许,是存着鱼死网破的心。”常景棣心有猜测,道:“连南山寺的人都收买了,可见他们的厉害。”

    “说起这个。”云晚意总觉得不对劲:“无尘道长曾说,南山寺开寺之人被他们所收留。”

    “一南一北矗立多年,寺内和尚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和念嗔一样做吧?”

    “除了主持之位,林昭或者赵莲娣肯定还许了他什么。”

    “咦?”大寒又一次接过话,狐疑道:“夫人说起这个,的确有怪异之处。”

    “咱们的人在跟踪的时候,曾发现念嗔和尚与赵莲娣曾私下见面。”

    “而他们二人的见面,避着林家三个孩子,之后,林昭才和念嗔和尚密谋。”

    “这说明什么?”云晚意凝神细想其中种种,疑惑道:“一个出家人,和一个后宅夫人。”

    “总不至于有私情吧?!”

    常景棣神色怪异:“多半不会,大寒,你继续去盯着,另外,赵德柱的人找到了吗?”

    “没有。”大寒愧疚道:“属下失职,咱们的人对白云镇不熟悉,那赵德柱却是自幼在这长大。”

    “藏匿起来,的确不好找。”

    “不管什么原因,一定要尽快找到。”常景棣想到之前见赵德柱的那一面。

    赵德柱一脸阴鸷,心怀不轨。

    云晚意现在有孕在身,哪怕有立秋寒露在,总也害怕万一。

    他,赌不起。

    众人寻找的赵德柱,正蛰伏在府上的柴房垛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