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养纸片人的第三百零四天

樱桃小晚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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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寒时低眸哑声:“翘翘。”

    男人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和潮湿,听得盛翘心脏一颤,下意识羞恼道:“闭嘴!”

    结果醒来的时候,看着男人的侧脸,却不自觉地伸手蹭了蹭他的侧颈,低低地喊了他一声:“席寒时。”

    男人眼睫一颤,眼看着要醒了,她又像之前那样,掩耳盗铃地捂住他的眼睛。

    但是很快,她就从掌心传来的热意察觉到,晚了,席寒时已经醒了。

    男人的眼睫颤得她掌心痒痒的。

    她有点不想放开了:“我是谁?”

    席寒时睡得不太好。

    喜欢的人就在身边,而且几个小时前还边掉眼泪,边抽噎着哑声喊他的名字。

    席寒时的心神全都落在她身上,总是忍不住睁眼看她。

    一整晚就只断断续续地休息了几个小时。

    “翘翘。”

    他很认真地回答她的问题,潮湿的气息在她手指间氤氲出哑意:“是我喜欢的人。”

    盛翘突然有点羞耻。

    真要命。

    喜欢的人开窍了这么要命的吗?

    盛翘忍不住把手放下来:“你再说几声。”

    男人的锁骨上还有红痕,不太明显,只是看眉眼很轻易就能看出他神色中的倦怠和缱绻。

    “是翘翘。”

    男人手指落在她腰间,低眸的表情无比顺从:“是我想娶的人。”

    席寒时嗓音里哑意弥漫:“也是我想念了很久的人。”

    盛翘耳根滚烫。

    席寒时的声音很好听,低沉而且富有磁性,但是他性格深沉内敛,什么时候这么纵容顺从过。

    盛翘已经想捂脸了,席寒时的吻却已经落了下来。

    很轻,视若珍宝的。

    盛翘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原来会让一个人变得那么谨慎,连亲吻都会克制地轻轻落下,不确定她是不是想要他亲近她的时候,还会低低地吻她的手指。

    确切的说,她是不知道席寒时喜欢一个人,会是这样的。

    想象永远不如置身其中让人触动。

    席寒时还在吻去她手指上的冰凉,就听到她问:“戒指呢?”

    席寒时眼睫颤了一下,低眸,被她碰到喉结又克制地稍稍抬眸--

    盛翘手指一抖。

    他看她的眼神撩人得不像话。

    她被看得害羞,忍着耳热继续戳他:“别装傻,你肯定准备了,我知道。”

    男人认命地低眸:“可是翘翘,我还没有准备好。”

    他哑声:“婚礼还有很多细节。”

    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盛翘摸到他侧颈浅浅的印子,那是她咬的:“我就要戴。”

    昨晚他们其实摘了戒指,理由和摘表相同,席寒时怕冰凉的戒指碰到她。

    所以那对戒指被安稳地放在床头柜。

    盛翘掉眼泪的时候还从余光看见了戒指的虚影,忍不住咬了他好几下。

    虽然他们已经有好多戒指了,但是.......结婚戒指和求婚戒指,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席寒时拒绝不了她的任何要求,用吻她来躲避追问,最后还是眼睫潮湿地低眸,看她把戒指找了出来。

    “给我戴上。”

    席寒时心脏蜷缩着,手掌托着她的手指,慢慢地把戒指给她戴上。

    盛翘喜欢得不得了,给他戴戒指的时候,男人俯身,吻了她很久。

    手指交握的时候男人眼睫有些潮湿地低眸哑声:“我只是想给翘翘准备惊喜。”

    盛翘哼唧了一声,小声嘀咕:“我求婚时候的惊喜,你也不给我暴露了。”

    她想起什么,戳他:“我当时明明是准备庆祝你变成真人的,求婚的事情还准备放到后面呢,还有好多内容还没开始,结果你上来就说我愿意.......”

    把她的计划都打乱了。

    盛翘现在想起来还是气鼓鼓的。

    现在都要结婚了,她准备的求婚仪式恐怕也用不上了,这个坏人。

    男人却是眼睫颤得厉害,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吻了吻她的手指。

    盛翘逗他:“你是等不及了,才急着答应的吗?”

    她连求婚戒指都没拿出来........

    她这么想着,落在男人侧颈的手指还没收回来,就感觉到男人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

    男人默认般低眸。

    盛翘:“!!!”

    她只是开个玩笑,谁知道席寒时真的是这么想的,顿时什么都忘了。

    忍不住掐他:“你就这么怕我跑了吗?”

    席寒时没有回答。

    盛翘心里又软了一下,转过头嘀咕:“不理你了。”

    男人脾气很好地应了一声:“嗯。”

    他落在她腰间的手指收紧,埋在她颈边的人嗓音喑哑:“翘翘陪我再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她昨天掉了很多眼泪。

    他怕她累,也怕她休息不好。

    盛翘“嗯”了一声,已经准备去休息了,但是看到男人低眸的表情,突然又趴上去,在他颈边用力咬了一口。

    男人闷哼一声,手指下意识收紧,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

    盛翘就咬得更用力了,等男人喉咙滚动起来,才松开他。

    男人眼睫潮湿地低眸,掌心有了细密的汗的人隐忍地闭了闭眼。

    盛翘:“不许在外面拈花惹草。”

    男人睁开眼睛,哑声:“好。”

    嗓音更哑:“今天的会我让其他人代我去的。”

    盛翘:“.......”

    她忘了纸片人老公还有工作了,被这么提醒一句,瞬间羞恼地扯起被子。

    男人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抱紧她:“翘翘可以再咬几口。”

    他低眸:“我保证,金丝雀会很听话的。”

    盛翘:“.........”

    感情你是在这等着我呢!!!

    这么闹了一趟,出去是不可能了,盛翘还得坐起来给纸片人老公擦药,抬手的时候正好看到男人黑色衬衫下的劲瘦腰身。

    席寒时很喜欢抱着她的腰,低眸望着她的时候眉眼间总是带出几分脆弱感来,但是盛翘自从知道纸片人老公就是席寒时之后,再也没把他当金丝雀来看过,反而被他注视着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自己才是猎物的感觉。

    想起自己在他面前说了那么多有的没的,哼唧了一声,装作要趁机教训他,实际上却还是动作轻缓地揉开了药膏。

    席寒时低眸吻她,听她问就道,不疼。

    盛翘有点心虚:“你下次听话我就不咬你了。”

    说完又耳热了,男人却哑声:“嗯。”

    垂下来的眼睫颤动的人,隐忍地吻了吻她的侧脸,还是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

    怎么咬都没关系,咬多重也没关系。

    他早就把自己视为她的所有物,只要她开心,想怎么样都可以。

    起床之后盛翘窝在席寒时怀里玩了两把游戏,吃了点水果之后就拉着他拍照,找了好多个角度,想挑一张发群里。

    既然误会解除了,那她现在官宣,师兄师姐和褚越他们大概也会,原谅他们的........吧?